安思意拿着它转过身,果然看到江惟戛然而止的表情。
“哦,”安思意端详着手里还没拆封过的一盒避孕套,自我解读道:“你还想做这个,是吗。”
这是江惟一个月前出差下飞机时买的,当时他想着第一次给了安思意不好的体验,之后一定要慢慢来,给他最好的。
可现在安思意拿出来,江惟脸都变了,“思意。”
安思意见他没有否认,便了然地点了点头,仿佛明白了他随时准备着做这件事。“也是,结婚三个多月,也没让你好好地操过几次,是我的责任。”
江惟觉得自己的心扭作一团,难受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不知道怎么解释他不是安思意想的那么不堪,他是喜欢安思意,想对他好,想和他在一起,永远在一起。却只能一遍遍心如刀绞地叫着,“思意。”
“你要的只是这个吗,江惟。”说着,安思意把手里的东西撕开了。
“那来做吧。”安思意眼里没有一丝恐惧,更没有一丝犹豫。
他转身拉上了窗帘,遮住了窗外大片的晴空万里。眼里没有任何温度地看着眼前,喉结滚动的江惟,心里冷冷地笑了笑,手上一颗颗接着上衣的扣子,说:“做完就让我走。”
第二十二章
(九十七)
江惟不知道怎么回事。
究竟是他被安思意半推半就地脱掉了衣服,还是他按耐不住把安思意抱到了床上。
江惟觉得自己在做一件很错的事情。
好像一个暂且逃离现实,喝得伶仃大醉的混蛋。
但是当他抓住安思意不由分说想要去解他皮带的手,叫住他的名字,却被安思意抬眼看过来,只问了一句做不做的时候,江惟还是没能选择拒绝。
或许他潜意识里也怕和安思意旧事重提,想把事情结束清楚,结果会越弄越糟。
或是这次他没能在安思意眼里捕捉到任何一丝爱意,唯恐这是最后一次温存,也想要抓牢。
江惟自问是一个果断的人,遇上安思意开始,却变得越发瞻前顾后,患得患失。
“江惟。”
被红着双眼的江惟压在身下,在他试图吻下来之前,安思意偏过了头。并清楚地提醒道:“戴套。”
江惟的嘴唇蜻蜓点水地擦过安思意的侧脸,怔怔地看着他毫无留恋的样子。
他又想起之前在蒋家,安思意在他怀里,以为自己在做梦,试探地亲了亲他的下巴。还有生日那几天,和他离开去出差前在出租车里的缠绵,安思意每一次亲他,都像第一次那样主动而心动,江惟能感觉到他整个人都在细细颤抖。
那种被一个人爱着,珍重着的感觉。
安思意原本只想要江惟的一个吻,而现在,却成了江惟的奢望。
江惟不敢深想他失去的究竟是什么,恍神地笑了笑,拆开套给自己戴上。
他还是相当做当初设想的那样,给安思意最好的温柔。
可安思意对他的抗拒,完全是不加掩饰,像是在委身一个十恶不赦的魔鬼,心和身同样僵硬着。无论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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