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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个弹壳,沉默了很久,心里乱糟糟的,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了些什么,只是脑海里不断闪过平日里和他相处的片段。

一会是他冷漠地说:“你怎么这么多废话。” 却在任务结束后给我带上我一直念叨的特产,在我又惊又喜地追问他从哪里买来的时候转过头离开:“只是路上正好看到了,顺手带回来。”

一会是他对我满怀期待报菜单时不耐烦的回应:“你要求好多,我不会——你爱吃不吃。” 但我无论点什么他都像变戏法一样能做出来,从一开始那晚的夜宵面条,到后面几乎我爱吃的一切菜系,且味道明显地一次比一次好。

一会是他在那晚端着一杯给我冲的解酒药,站在身后冷笑道:“你的家就在这里——你还要到哪里去?”

沉默的,冷脸的,嘲讽的,不自在的,平静的……

我闭了闭眼,放弃了包扎的动作,转而在琴酒的身上翻找——我记得他一向会带一把匕首在最贴身的地方。

找到了,是一把黑鞘泛白光的匕首,上面用金粉油漆细细地描摹了“Gin”的字样——也是之前我给描的。

当时琴酒已经获得了“Gin”的代号,枪械他习惯于用在龙舌兰那里亲手挑的,但匕首一直用的是自己一开始带过来的。有一次出任务,琴酒从他一开始来我这里时就背着的吉他包中摸出了这把匕首。我好奇地向他要过来细细打量,转头向他夸赞这把匕首不错。

他说这是在训练营时教官统一发的,每个人都有一只一模一样的,他那会珍惜的不得了,睡觉都把它给放在枕头下面,当初还曾被其他人认错拿走过。

“不算什么好材料,只是一路用来,习惯了。”他垂着眼说。

我当时还挺有兴致,从书房中翻出了落灰落了很久的毛笔,蘸了点之前买的金粉搅进油漆里,细细地在鞘上写了一个“Gin”。

我把写好了的匕首连着鞘递给他,微微笑了笑:“它是你的东西……我已经给它打上记号了,以后就不会有人认错拿走了。”

“你的东西就是你的,记得打上记号,它才不会被别人抢走。”

他看了眼鞘,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接过来,不过后来出任务时,一直会贴身带着一把匕首。

就是眼前的这把。

我把匕首从刀鞘中抽出来,终于不再犹豫,在胳膊内侧划了一刀,用力摁着两边,把血挤出来,均匀地滴进琴酒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里。怕剂量不够,我又补了一刀。

等到我觉得差不多的时候,两个手臂上已经都是深深的划伤,奇怪的是我也不觉得痛。我简单地用布条缠了下两只手臂,然后又把琴酒全身的伤口都包扎好,怕被那群搜山的克洛勃发现,我吃力地拖着琴酒往洞的深处走,等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才止步。

我手一松,琴酒就平躺在了地上。

虽然我也不确定离开实验室这么多年后身体是不是还是原状,主神下线后这种简单粗暴的运用还能不能凑效,到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已经尽我所能了……接下来就看天意吧。

直到此时我才终于放松了之前一直绷紧着的那根弦,两眼一黑,双腿一软顺着洞壁滑了下去。

在这之后的事,我就一点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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