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没有意义的行为。
一味沉溺于过去的苦痛只会阻拦往前走的脚步。
所以在二十二岁离开那个地方时,我就发过誓:绝不会再向任何人暴露自己的这项能力。
所以一开始,我并没有想过用这种方式救琴酒——不仅是因为过去惨痛的教训,也是因为主神下线,供给的能量将将够我维持身体机能,倘若随意出手,不仅我不能确定是否对琴酒有用,而且有可能直接一波带走当时因为直面火箭筒而伤势极重的我。
但当我看到琴酒的伤势时,我还是没能忍住出了手。
现在看来,倘若救人的代价只是这个的话,我倒是完全能接受。
其实这件事从头到尾都透着一股诡异的味道:无论是成功潜逃的卧底为什么会突然重新出现,还是她究竟是怎么得知琴酒的行程的——我相信琴酒的谨慎,他绝不是这么随随便便就能被窥探到行程的人,亦或是正好位处长野边缘的那个悬崖……
虽然我不知道到底哪里不对劲,但我的直觉一直在警告我有蹊跷——我甚至都觉得这像是一个专门针对我的局,连琴酒都只是一个引出我的幌子。
但我不敢拿琴酒的生死去赌——万一我的直觉错了呢?
我承担不起出差错的后果。
我决定按兵不动——如果这件事真的是有人在背后设计,那他必然有所求,而只要有所求,那迟早有一天他会自己跳出来。
我手还搭在另一只手的胳膊上,心不在焉地想东想西,我卧室的门把手突然被人扭动向下,门被打开了。
来人一身黑色风衣,黑色礼帽下披散着银色的长发——它上面的血渍已经被洗干净了。
看起来比之前顺眼多了,我想。
他像只猫一样悄无声息地走到我床边,站直了和转过头的我对视。
最后是我先开口:“身上感觉怎么样?”
他说:“很好——没有一点受伤的痕迹。”
然后我们都没有再说话。
他的眼神落在我身旁裸露的手臂,我感觉有点凉,微微往回缩了缩,被他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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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虎口轻而易举地就扣住了我的手腕,沿着手臂一路向上细细摩挲,微凉的指尖反复摩擦过我疤痕所在的地方。
他的手心有些烫,我挣了一下,没挣开。
他一腿直立,一腿单膝跪上我枕边,手仍抓着我的手臂不放,微微低头正面对我仰着的脸,长发如瀑布一般垂落,为我和他的脸隔出了一处私密的小空间。
他和我挨得很近,近到我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光线不足,他的绿眸有些暗,像林中深处的水潭,幽静而深不可测。
他探寻般盯着我的眼睛和脸,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像是伺机待发的猎手在耐心地搜寻着狩猎对象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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