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邈他们的这样的人家中谁没个价值连城的古董藏品?谁又会稀罕这么个小物件。回应的言辞间满不在意。
当真是讽刺。
奉颐回神,被他缓缓带着调整姿势:“我又没说什么。”
“我知道。”
男人贴在她臀上的手慢慢移向球杆,眼眸瞧着她,温唇贴在她发丝:“我怕你生气,不成?”
余光里,奉颐隐约瞥见那姑娘的手不知何时已攥紧成拳。
她垂下眼,默了一下,说:“我真正生气的时候你又不哄。”
她生气时会骂他,可越骂,男人动作就越狠。疼的时候就会软下架子反过头去哄他、说甜话。
这样一想,他哪里是个怕她生气的人?
这事儿是独属两人的默契,赵怀钧轻促地笑起来,理解了她的埋怨:“弄疼你了?”
奉颐不说话,也不动了。
气没消,大有丢杆走人的架势。
女人适当作一作,倒弄得男人心窝舒坦。
赵怀钧难得见她吃一回醋,抚慰似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她手背上凸起的骨。
他调笑着说:“那待会儿就换个你喜欢的。”
然后,又不着调地一字一句补充道:
“能弄疼我的。”
【作者有话说】
敲黑板,古董折扇(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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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能弄疼他的◎
奉颐想站直身子,肩膀往后顶了顶,推开了他。
男人为防止她跑人,强行扳过她身子与自己正对,然后手一搂,将人抱坐上台球桌沿。
赵怀钧上前,双手撑在她两侧,亲身圈住她。
看清她的脸后,赵怀钧偏头,口吻吊儿郎当得讨人嫌:“真气了啊?”
奉颐横他一眼,眼风冷飕锋利,伸了几根手指去推他。
吃醋哄人的桥段大概率就是一场幼稚的角逐。
奉颐不肯依,赵怀钧不肯放人。
争执打闹间,两具身子越靠越近,抵在他胸前的手也被男人一掌悉数包裹。
奉颐:“起开,我要走了。”
赵怀钧:“刚来这会儿,就走?”
说完又软了语气,好言好语道:“再呆会儿,就当陪陪我,行不行?”
新帐旧账一起算。
这时候奉颐才不管,干脆扭过头又扯出个借口:“这地方热,呆不了。”
赵怀钧抬头看了一眼空调:“这哪儿热了?”
再者说,六月的天怎么都轮不上“热”这个词儿。
这不纯心刁难人么?
可奉颐铁了心要走,一个劲儿说热。动作去意已显,奈何就是推不开跟前的人。
对方像堵铁墙,将她困得水泄不通。奉颐使劲儿推,推不动。
愣是这样来回好几次。
姑娘闹得狠,赵怀钧被折腾得没了法,气性一上头,掐住她手腕,对着那边叫了声:“邓瑞!”
那个叫邓瑞男生立马小跑着过来:“三哥,什么事儿?”
“你那扇子借我用用。”
邓瑞微怔,视线在僵持的二人间极快穿梭,而后立马回身,殷勤献上自己那把折扇:“三哥,想给嫂子欣赏呐……”
赵怀钧捏着扇子转了圈,死盯着眼前那犟种,嫌聒噪似的,对邓瑞道:“行了,这没你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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