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瑞踌躇一瞬,察觉到异样,赶紧开溜。
那把扇子中等上乘,称手和用,铺金扇面由精细乌木扇骨撑起,典型明代审美。
这玩意儿是不是古董不好说,赵怀钧拿在手里掂量一番。恐怕是赝品居多。
他“啪”地展开扇,轻轻挥动,笑意盎然地讨她欢:“现在呢?还热不热?”
奉颐还是没搭理他。
赵怀钧被她弄得没了脾气,不怒反笑,捉住她下巴:“你就闹吧,使劲儿闹。”
闹得人尽皆知,晓得他赵怀钧在这姑娘跟前如何没脸没皮的最好。
奉颐鼻翼轻轻哼出一道声。
微弱冷风擦过耳鬓,扇面淡淡墨香扑鼻。
赵怀钧为能留住人费了心思,思绪与眼眸子均集中在她身上,分不了片刻神思为他人。
满目间尽是姑娘的墨眉明眸,唇上胭脂。
平日总爱素面朝天的人,一朝浓妆艳抹地出现在他眼前。这个年纪的姑娘已渐渐褪去一层稚气,却尚未历经世事沉淀,清透白皙的肌理上眉眼深邃,清水芙蓉般地诱人。
赵怀钧看着看着,忽然就起了歹心。
“不儿,还气着呐?”
他语调顽劣,却低沉轻柔,举着扇子挡住两人下半脸,外人仅可见扇后的男女眉眼。
男人垂下眼帘,与她对视。随即再下,落到某处,眼间笑意加深,愈发轻佻。
弯了腰,慢慢向她挪过去:“以前怎么没觉得,你这醋劲儿挺大啊。”
训他训得,跟姑奶奶训孙子似的。
说话间,气息愈发靠近。
他是真想亲她。
奉颐却堪堪截住他,转身就要躲。他不让,偏制着她要亲热,蹭着她颈间,呼吸毛茸茸地挠人。
“别啊,你这左不让亲又不让碰的,实在不行笑一个就当哄哄我了,您笑起来啊,可比那什刹海的荷花好看多了……”
男人话里带着的笑意,专困着她可劲儿贫。
奉颐有些绷不住了,冷着的脸终于是出现了裂缝,最后招架不住,眉目逐渐攀上了点点悦色。
姑娘乐了,这事儿就好说了。
两人后来嬉戏成一团,奉颐低声骂他混蛋。
就是渗进骨子里的秉性难除的孟浪。
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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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回的是赵怀钧在北京的某一住处。
这是他第一次带她回居住地,在此之前,两人厮混去的多是酒店。
可据说这里也不是他经常住的地儿,今日来此是因为它更近。
一进房间身躯便纠缠在一起。
他将她托起,从客厅到卧房。皎洁月光洒在地面、床间,折射出清透的朦胧。
窗帘没拉。
但外面看不见。
那些风景就像一把催/情/剂,搅得人心中浪荡与浊意更甚。
大床柔软,黑色布料与白皙肤色成了强烈反差。
最火热的时候脸埋进枕头,从窒息糟乱的抵死缠绵中勉强回过神,忽然便想起他方才那句话——
能弄疼他的。
她全身松懈开敞,被激活的灵魂在暗夜中悄然变质。
就在那一瞬间,下半部忽然收紧。
甬道因为这一动作变得异常紧窄,窄到生生卡住了他。
突如其来的变故如同一双手死死揪住命动脉,男人倒吸一口凉气,被迫平板支撑状。
随意发挥的效果总是出人意料地惊艳。
赵怀钧没想到她玩这种花样,僵硬着停下,一巴掌拍在她翘挺的囤,哑着声,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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