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了他们俩。
奉颐:“……”
在秦净秋准备发火前,奉颐乖乖地取下围巾,回了自己房间。
他们走后,奉颐一人待在家中,闲来无事便翻着床头那些书本。
都是些少女时期的言情小说,还有秦净秋强制买给她的名著。这些中外名著们齐刷刷摆了一排,这么久不回,竟一点儿灰也没落下。
奉颐随手挑了一本,躺在床上心不在焉地看。
赵怀钧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
她看见屏幕跳动的备注,指间一滑,毫不犹豫接了起来。
刚接通,那端不爽的男声便传进耳里:“人呢?”
说来气人。
他这刚腾出空,心想着她刚搬过去,自己再忙也总不好冷着她,于是马不停蹄地赶回木息阙,一进门,却发现这儿空荡荡没一点人气,就连那包装的快递箱子也还留在大厅——明显是将东西往这儿一扔就跑了个干净。
奉颐也知道自己仓促,摸摸鼻子,说自己在扬州,准备过完年回去。
赵怀钧没想到她溜得比兔子还快,气得笑了一下,语调还是慢条斯理,却充斥着问责:“那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儿?”
“走得匆忙,忘了。”
男人哦了一声:“这种事儿也能忘?奉小姐好记性。”
奉颐被他这番不依不饶弄得无语至极,将书搁置一旁,盯着顶上白花花的天花板:“赵怀钧,你今年多大了?”
“看情况吧。”那头悠悠闲闲地说道:“要是见到你,自动退行到三岁半,成么?”
蹬鼻子上脸,就是纯纯耍无赖贫嘴。
奉颐轻笑出声,翻了个面,半趴在床上,到底还是心软给他报备了:“年后就回去。”
“年后是多久?”
“初四五吧?”
“嗬,那可够久的。”
奉颐倒吸一口气,忍无可忍:“赵怀钧,你……”
即将脱口而出的后话就这么戛然而止。
奉颐举着手机,听他颇为无耻的反问声:“怎么着啊?”
你有点太……腻歪了。
奉颐没说出口,硬生生将这句话吞了下去。
赵怀钧见她欲言又止,知道这是到极限了。他很是识趣地不再逗她,怕待会儿惹急了她,小姑奶奶电话一挂,真不搭理人了。
“行了,我有电话进来。”他说。
奉颐点头,完了发现对方其实根本看不见,于是嗯了一声。正要挂断时,她却又忽然问道:“你今年过年在哪里?”
“北京。”
“不在国外?”
“嗯。今年在北京有一合作项目。”
啧,赵老板连过年都在赚钱。
奉颐了然,目的达到后下一秒就翻了脸同他说“再见”。
电话挂得干脆利落。
没良心透了。
此后几天,奉颐当度了个小长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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