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子烨看着老师温柔的脸欲言又止。他很想回答,自己不是要自杀,宋渊死了他就轻松了,而?且只?要宋矜郁一句话他就能好好活下去。
但他最后只?是点点头:“谢谢老师。”
“乖孩子。”宋矜郁摸了摸他的脑袋,率先跟着教?练跳下了飞机。
然后落地差点吐了。
……太久没?玩这些了,身体素质大?不如前。
“老师你还好吧?”邬子烨把他扶到了休息的棚子里,满脸担忧地蹲下给他递了一瓶水。
“……我很好。”宋矜郁强撑着挤出一个标准的微笑,示意对方不用关心他,去看看摄影师拍出来的照片。
这里的跳伞每次都?提供专业的摄影和跟拍,就在休息棚旁边的一间红色铁皮屋子,墙壁上还贴着一些优秀作品,用以吸引顾客。
宋矜郁忽然听?到邬子烨叫他:“老师,这是你以前来的照片吗?”
嗯?他撑着膝盖站起?身,好奇地过去看了一眼。
背景为碧海青天的照片里,蓝色头发的青年戴着透明的防风镜,半长的头发迎风飞舞,表情?管理超级优秀,唇瓣微微上扬,肆意又畅快。
“老师染这个发色真?美。”邬子烨赞叹不已,转过头发现宋矜郁不知为何不说话了,站在原地神情?发怔。
“老师?”
宋矜郁没?有听?见对方的呼喊,他注视着墙壁上照片,眼底涌上浓烈的震惊。
照片里的紧紧挨着长发青年的另一个人,搂着他带他跳伞的那个教?练,在他肆意微笑之时,专注垂眸,目光穿过墨色镜片倾泻在他脸侧,眼中的爱意似海水波澜壮阔。
赤裸的,灼热坦诚的,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掩。
纵然此人戴着覆盖半脸的面罩,戴着几乎不透光的防风镜,宋矜郁此时也绝不可能认不出这个轮廓。
程凛洲。
远在他们酒吧相遇那天之前的程凛洲。
……
那次去大?堡礁跳伞,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当地人的旅行男朋友,人不赖,就是有点啰嗦,对分配给他的跳伞教?练很不满意。
“他为什么不把脸露出来呢?难道长得很吓人吗?噢,也不爱说话,好的教?练不应该让顾客激动起?来吗?!”
宋矜郁被紧紧绑在教?练胸膛上,要很努力回头才能看见对方……黑色的防风面罩。
不过教?练的个子很高,肩宽腿长臂膀结实,性格是冷了点,安全感还是有的。
“好了文森特,别说他了,我想他可能有点紧张。”
——心跳得特别快,咚咚咚地在他背后打鼓。
宋矜郁侧过脸出声?用英文安抚:“别紧张啊,我看你很年轻,是第一次来这里工作吗?”
身后的人好半天才:“……嗯。”
“没?关系的,凡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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