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的喟叹,两条腿也不用紧紧贴在一起取暖了。
整场座谈会大约三个小时,结束后天空已经放晴,浓赤的阳光涌入窗户,起身离席时,童安鱼听到有人抱怨:“热死了,半路空调怎么还没了。”
“估计有人冷让关了。”
“唉服了,衣服里面全是汗。”
这就是童安鱼没让礼宾员关空调的原因。
与会的创业者大多是男士,西装从上到下包裹还是挺热的,几位穿裙装的女士也始终坐姿优雅,她总不好让所有人来迁就她。
但走到门口时,她还是伸手拽住频频颔首的礼宾员问:“后来空调怎么关掉了?”
“您不是淋了雨吗,多谢您没追究我们服务的不足。”
童安鱼手一松,原来如此。
因她一点柔软的善意,礼宾员回馈她一份关心。
“你挺细心的。”童安鱼夸奖道,想着回去后以钻石会员的身份给礼宾员一个好评。
“您别客气,也是一位先生提醒我才注意到。”
童安鱼敷衍点头,其实没听进去,因为她看到林淮叙正在酒店大门口躬身上车。
他今天穿了套深蓝的西装,外套已经脱了,衬衫紧贴在薄韧的腰背,此刻沾了不少汗,显然下半程也热得不行。
阳光很烈,照得他笔挺的西裤熠熠生光,那两条长腿依旧如此招摇。
车门合上,司机小跑回到驾驶位,一骑绝尘,车开走了。
第26章
林淮叙坐进车内,吩咐:“温度调低。”
司机赶忙照办,但又妥帖的没有降得很低,以防林淮叙因此感冒。
“里面没开空调吗,您出了很多汗。”
林淮叙没什么情绪地回:“让人关了。”
刚刚还在会场谈笑风生的人,此刻却完全沉冷下来,与初春的明媚格格不入。
在他身上,完全看不到年轻有为的意气风发,他好像过早地进入了很难快乐的阶段。
司机识趣的没有多问,只是在驶出环岛时余光一瞥,发现他正透过车窗向外望。
司机于是也望了一眼。
又见那天那位童小姐,手臂亮白如藕,她抬起遮在额头,阳光洒在她身上,将低调的裙子照得亮盈盈,她正站在那里,发呆。
很单纯的发呆,目光落在环岛中央的花草上,像是周遭所有情绪都与她无关。
真是让人羡慕的状态。
司机很有眼力见的将车速慢了下来,因为老板正近乎偏执地看着她,仿佛她身上有他遗落的某种东西。
但她还是越来越远了。
巴博斯继续在金宝大道上行驶,在这条京市最为富贵迷眼的道路两旁坐落着数不胜数的顶奢品牌,最终车辆停在一座古色古香的建筑面前。
门前一尊铜铸雕像,策马奔腾,下方深黑石台标刻黄亮色‘京市湾港马会会所’几字。
此时林淮叙已经重新调出工作状态,有专人将他引入内部。
天擎量化的方总正在春园等他。
门扉轻掩,香茗飘起,一名旗袍女子在展示茶道,滚烫的沸水斜飞入盏,遮上盖,在指间辗转腾挪,再尽数淋于金蟾茶宠上,洗过一遍,重新冲泡,杯碟撞出铮铮脆响。
当色泽适宜的茶水斟入杯中,女子的五指已经微微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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