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
皇帝脸色便难看了,正要拿巢正群的上峰兵部尚书问话,这时,殿前疾步奔来一侍卫,单膝着地道,
“禀陛下,兵部左侍郎巢正群正在正阳门前敲登闻鼓!”
殿下诸人吓了一跳,纷纷大吸一口凉气。
这登闻鼓是给那些不能直达天听的百姓所设。
巢正群身为朝廷正三品官员,有直达天听之能,却擅自去敲登闻鼓,是不合法度的。
这个傻子,也是傻透了。
为了给肃州军伸冤,要捅破天。
皇帝脸色果然铁青无比,昨夜听闻孔明灯出事,皇帝便觉得不对劲,怀疑有人暗中作祟,叫锦衣卫去查,气得一宿没睡,今晨又撞到巢正群敲鼓,无异于火上浇油,
“他简直是无视国法,藐视君上,无法无天!”
“来人,将他押去都察院,重刑伺候。”
“陛下息怒,万万不可!”佥都御史巢遇闻言疾步越众而出,“禀陛下,昨夜章明太子与少将军显灵一事,已在民间传开了,倘若此时关押巢大人,恐叫人以为朝廷不容人诉冤,新年伊始,因此闹得人心惶惶,实在有损陛下圣明。”
皇帝闻言冷静下来,开年第一日关押朝廷重臣,难免被人诟病,至少也得捋个明白,合情合理关押方可。
“巢卿,朕问你,依律当如何?”
巢遇道,“仗责五十大板,宣进殿问话。”
“那就打!”
一声令下,锦衣卫立即寻司礼监拿驾帖,赶赴正阳门,将巢正群押在登闻鼓前受仗。
明怡和青禾躲在人群中瞧见,急得红眼。
最先他们商议的计划是由巢正群据本弹劾,引三法司入局,被巢正群所拒绝,
“您以为现如今的朝堂还是三年前的朝堂吗,三年前李家显赫,七皇子在堂,许多官员替咱们说话,如今不一样了,七皇子被圈禁后,中宫一党惨遭清洗,贬得贬,流放的流放,如今的朝堂于咱们而言早已是万马齐喑。”
“那些书呆子最看重脸面,唯有敲鼓,震动朝野,方可逼着他们俯首。”
巢正群选了一条最激进的路,也是一条以身证道之路。
青禾肃然看着趴在军凳受刑的巢正群,钦佩道,“巢将军此举虽险,却是足以给咱们肃州军开辟出一条血路。”
明怡怔道,“可我们不能再有伤亡了……”
她慢慢在人群中挪动,寻到一个最佳位置,悄悄捏着几颗石子,对准行仗的锦衣卫膝盖窝里击去,石子正中那侍卫几处要穴,疼得他险些直不起腰,如此打板子的力道减轻了许多。
饶是如此,五十军棍下来,巢正群下半身已满是血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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