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湖山庄的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上山去找林星遥?”
夏若美煞白着脸喘息,蓦然失控大喊:“你果然在......那天晚上你果然在!你和许濯......你们两个人想一起杀了他!”
夏文说:“可惜许濯不听话,现在你也不听话了。怎么,你们现在是想一起反抗我吗?”
男人侧过头看夏若美一眼,笑了一下:“我没有对你们不好吧?若美,尤其是你。你应该知道爸爸很爱你,有任何人想欺负你,爸爸都不会原谅他,就像你的老师。”
冷汗从夏若美脸上滑下。
车开到一个小镇上,夏文在一个路边停下车,有些疲惫揉揉眉心。
“去那家商店买点吃的和咖啡。”夏文指车外路边的一家小商店,拿出口罩和帽子给夏若美,“给你三分钟。”
夏若美接过口罩和帽子戴好,僵硬拉开车门,夏文说:“如果你敢乱说话,爸爸不会原谅你的,好吗?”
遮挡严实的夏若美走进商店。她找到放有面包和饮品的一边货架,从货架上拿下两瓶美式浓缩咖啡。
“夏若美......”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夏若美浑浑噩噩的大脑闯进一双明亮焦急的眼睛。混沌的黑夜和月光里,在她被绑起来丢在那个漆黑的屋子里不知过了多久后,第一个找到她的人是林星遥。
林星遥,她本该恨他。
可林星遥陪自己喂猫。林星遥把自己掉落的樱桃皮筋捡回来,还给了她。
那是妈妈生前买给她的橡皮筋。
而把她绑起来的却是她的爸爸夏文。夏文给她注射了微量神经毒素,把她丢在了她常去喂猫的小巷里。
他想通过自己博取林星遥的信任,以此接近林星遥,然后杀了林星遥。就像对待他的那些学生。
为此他不惜拿他的女儿做鱼饵。
夏若美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小袋白色粉末。
袋子里是安眠药药片碾成的粉末。在她出院前的某一天,许濯来到她的病房,把这个袋子放进了她的手心。
许濯对她说,如果不想看到她爸杀人,就找机会让她爸把这个吃下去。
夏若美的大脑因神经毒素的残余仍昏昏沉沉,她戒备问:“你想做对我爸什么?”
许濯站在她的床边,像个美玉雕作的人。垂眸时羽睫落下,挡住漆黑的眼珠。
他的容貌令无数人一见倾心,曾经的夏若美也是。但如今夏若美也知道,这样美好的外壳下包裹的是一个怎样虚无黑暗的灵魂。
许濯回答她:“我不想再继续这个游戏了。”
夏若美嘲讽:“谁的游戏,我爸的,还是你自己的?”
许濯看向她,面色冷淡:“你想看着林星遥死吗?如果你不在乎,就当我今天没有来过。”
夏若美握紧手里的安眠药粉末。许濯继续道:“夏文一定会想办法杀了林星遥,我希望在这之前能控制住他。我唯一想到的办法就是把他送去警局,把当年辛立的事说出来,或者以虐待女儿的名义起诉他,让他坐牢。你觉得呢?”
夏若美听得茫然,喃喃:“他会不会被判死刑?”
“如果只是虐待,不会。”
夏若美紧盯着许濯:“当年到底是谁杀了辛立?”
当年她只敢透过门缝用手机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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