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要是江修暮在她身边,一定会冷静地同她分析,没有哪个朝代是单纯因为一个人的生死而灭亡的,这都是经济政治等诸多方面共同作用的结果。
《三国演义》里对蜀汉的描写过于夸大了,文人墨客赋予了政治太多理想主义和浪漫主义色彩。
要真说起来,刘禅的女儿还嫁给了诸葛亮的儿子诸葛瞻呢。这俩人的辈分还真不好论。而且《三国志》里只说“事之如父”,从没记载过刘禅要叫诸葛亮“相父”。
政治只有利益和目的,哪有那么“多情”。
可司黎正史看得少,《三国演义》也只看到五丈原,后面就不看了。
她当时的借口是“悲从中来,不忍卒读”,得换一本改善一下心情。
结果被江小同学一眼堪颇,“揪”着她的耳朵,把人带回来,“审问”道:阿黎想换哪本?枕头底下藏的那本“兰陵笑笑生”?
啊?!这狗厮!
司黎心虚的时候,气势最足了,指着他鼻子问,你怎么回事?怎么能闯人家女孩子闺房,还翻人家枕头呢?!
闺房?
她这闺房的床单被罩都是他换的,枕头一抖就掉出来了。哪还用得着翻啊?
不过...江小同学揽住家中这位“小姐”的柳腰,亲亲她脸颊,说,他又不是不让看,何至于“窃读”?
千古第一奇书,怎么能不看看呢。
当然要看的,他们一起看。他读给她听。
司黎当时被他搂在怀里想,这男人正经的时候,是真正经,语调不疾不徐,嗓音朗朗泠然。她这种懂点音韵的人,都觉得好听。
可他一边读,一边又在她耳边吐出热息,如春风吹入红纱帐,撩拨得她不一会儿就开始心猿意马,玉颊升霞,最后,气息都不稳了。
他明明都看见了,却还是咬着她耳尖念,千树浓阴,一湾流水。粉墙藏不谢之花,华屋掩长春之景。武陵桃放,渔人何处识迷津...端的是天上蓬莱,人间阆苑。
念完,江修暮用狭长的双眸睨她,笑道,阿黎,这段真是写房屋的,你怎么还脸红了呢?
她为什么脸红?
司黎翻过身来,将他压到身下,身体力行地回答他。还不是因你这“江金莲”卖弄风.情、勾人太甚?
快,让她司大官人好好疼爱一番。
可惜,她身下这个可不是“银样镴枪头”,手下一提,掉了个个儿,旋即被翻.红浪,交.颈效鸳鸯...啧,年少多风流啊。
司黎看了一圈这些酒,还是拿起了上次他们玩得欢愉的老白汾酒。
倒了一碗,细品。怪不得都说汾酒“纯”,这一入口,还真有点洗净胭粉之感。
一些人将汾酒比作少女,而她“司昭明”今日一细品,感觉比作青涩少年也不错。
无雕无饰,就一个字——“真”。
这男人只有未开.荤时的情谊,才是最真的,开了荤...司黎咂了下嘴,凑合用尚可,不过多少有点“俗物”了。
想着,司黎忽而想到什么,腾地一下从座位上跳下来,光脚站在地面上,背挺得笔直,双手在胸前交扣,清了清嗓子,刻意粗些调,“一派正经”地“发言”:“亲爱的老师们、同学们,我是高三十班江修暮。今天我演讲的主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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