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拿出了大礼包。
沈砚舟一秒顿住,额角青筋猛跳几下,偏又不好表现出来,任由沈昭野凑近贱兮兮问:“刚结婚那会儿的东西,还剩多少啊?”
“沈昭野!上次是不是揍你揍轻了!”
“哥这么凶干嘛?”沈昭野不是很理解:“我这不是为了你的幸福着想嘛。你看这油,我可是托人找的进口的,各个味道都给你找齐了呢。”
他还特地找人问了,哪种最不伤身体。
别人白了他一眼,说小点儿最不伤,嫂子大还是小,他哪管的住,只得给他哥找最好的油和药。
“你说,这是给我的?”
沈砚舟嘴角一个劲儿地抽动。
明显已经在暴怒边缘,偏沈昭野无所察觉,振振有词:“嫂子又用不上。”
说完就被轰出书房,房门差点砸鼻头上。
他说错啥了?
郁闷地揉着鼻子下楼,纪攸宁正站在外头送来的一堆礼物面前,东看看西摸摸,时不时叹口气。
“嫂子咋了?”他走过去问。
纪攸宁怔怔坐下,局促地搅着手指,“礼物。”
“礼物不都在这儿么?”沈昭野往茶几上扫两眼,三叔刚刚也叫人送来了一套名贵茶具。
纪攸宁叹口气抱住脸,“大家都送了礼物。”
唯独他,半点都没准备。
“你不是也做了虾饼给大哥么。”沈昭野劝他安心,“你的礼物可是要被大哥实打实吃进肚子里的,其他人,你瞧着吧,待会儿他就得叫人收进杂物间了。”
“可是……”纪攸宁仍觉得不够。
尤其在这些昂贵礼物的衬托下,虾饼更加有些拿不出手。
沈昭野就问:“那你想好给大哥送什么礼物了么?”
纪攸宁想不到。
领夹、袖扣,这些已经有人送了,除此之外……他盯着其中一个盒子里闪闪发光的领夹,不禁想起早上给沈砚舟打的那条领带。
…………
午饭过后,人就又不见了。
沈砚舟蹲在猫房里,铲着猫砂连声叹气:“你说到时候我是吃还是不吃?”
小五坐在一旁,歪头:“喵?”
“余伯说都炸黑了,黢黑黢黑的。”沈砚舟想象了一下一盘乌漆嘛黑的虾饼,忍不住抖:“特地为我做的,我得吃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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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看着他,不说话。
半晌,沈砚舟抱着视死如归的心,决定:“我得吃。”
这回小五更是搭都不搭理他了,身子一转,哒哒哒走开。
临近晚饭,沈砚舟特地拿出一瓶许久没碰的威士忌,提前先喝上两口,壮壮胆。
纪攸宁一路风尘仆仆地回来,进屋后摘下围巾,鼻头都给冻红了。
“外面在飘雪花,下得还不小呢。”
“宁宁你……去哪儿了?”沈砚舟分外疑惑,他不是还在老爷子那边的厨房炸虾饼么。
“去了趟城里。”纪攸宁背着手走近,才发现桌上竟摆了酒,“你喝酒了?”
“是啊。”沈砚舟没说他从余伯那儿听来的骇人传闻,只道:“今天生日,高兴嘛。”
纪攸宁:“喝酒伤身,就今天,以后不能多喝哦。”
沈砚舟托住一侧脸颊,笑着应好,下一秒就见人从身后拿出了包装精美的礼盒。
“我给你准备了件礼物。”知道他看不见,纪攸宁干脆打开盒子,拿起一条做工精良的领带塞进他手里。
沈砚舟摸上手就觉得材质不一般,“很贵吧。”
“没有,还好啦。”纪攸宁低着头不看他,跟着又道:“颜色是暗红色的。我上回瞧你戴,挺好看的。”
“觉得好看,那……”沈砚舟将领带一端绕回他手上,轻轻一拉,拽向自己,“宁宁再帮我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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