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发生了点事。”苏叶说话都有点颤,“小榆被罚跪,没有先生的允许,没人敢让他起来。”
Omega几乎没有任何动作,只蜷着腿跪趴在地上,像是一个了无生气的破布娃娃。
“跪多久了。”
“一晚上。”
纪泱南弯下腰直接把白榆抱起,Omega浑身发软,没骨头一样,两眼只睁开一点,瞳孔都无法聚焦。
纪泱南把白榆抱进房间里,嘱咐苏叶,“你去烧点热水。”
“好。”
苏叶连忙去厨房,白榆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在纪泱南怀里蹭了蹭。
“泱南哥哥。”
纪泱南没回应,而是脱了白榆外面的裤子,两条细嫩的腿软绵绵垂着,腿根处还有他们之前做爱未褪的痕迹,两个膝盖已经泛着严重的淤青。
苏叶端水进来后,是纪泱南拿着毛巾给白榆把受伤的地方擦了一遍,碰到淤青的地方就用毛巾捂了会儿。
“唔……”
Omega估计觉得疼了,难耐地伸着脖子,小脸苦巴巴皱着。
“别动。”纪泱南摁住他腿根,白榆虽瘦,但腿心处还是有肉的,抓得紧了,白嫩的皮肤就从纪泱南指缝处溢出来,松开就是好几道红痕。
纪泱南以前倒是没发现白榆这么容易留下痕迹。
白榆脑子稀里糊涂的,受伤的地方体感比别处就要敏感,觉得烫,哼了声,眼睛缓缓睁开,迷糊间看见了个人,顾不得别的,撑着床就爬起来,期间还摔了一次,忍着疼又跪下。
“对不起,是我不对。”
纪泱南盯着他后颈的标记,离开不过三天,标记虽还没全退,但也没有一开始那么深了,Omega的信息素在不受控的时候释放得也浓,纪泱南咬着牙,吸了口气。
“你有什么不对?”
白榆整个人都很迟钝,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下意识反应。
“不该违抗命令,我做错了。”
他的声音都是哑的,可能夜里的凉风吹多了,嗓子发紧。
“起来。”
白榆趴在床上摇头,柔软的头发乖顺地垂在脸侧,“别罚悠悠,是我不好,对不起。”
“我再说一次,起来。”纪泱南喉结上下滚了好几次,眼神幽深。
白榆仍旧像块木头,脑子反应不过来,只觉得疼痛的地方开始麻木,下巴被捏住,惧怕感又袭来,却在下一秒看见了纪泱南。
Alpha还身着军装,扣子一颗没解,很显然刚回来,粗粝的手指触碰着自己的皮肤,白榆闻到了再熟悉不过信息素,腺体比他更快做出反应,促使着自己向对方靠近。
“少爷……”
白榆揪着身下的床单,不清楚眼前的Alpha是真是假,他忍住想要拥抱的欲望,琥珀色的眼睛里印着头顶暖黄的灯,艰难地仰着脸,“我犯错了,你罚我吧。”
纪泱南感到心脏发紧,松开他,“这么想挨罚?”
白榆的睫毛有些湿,但又没哭过,更像是沾了清晨的露水。
“我……我连累悠悠了。”
他很愧疚,他只是想帮悠悠,没想过会这样。
纪泱南从白榆房里出来后,便去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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