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原来……是这种感觉。
她第一次和异性距离如此近,几乎是负距离。
嘴唇软软的,触碰的时候很舒服。
唇舌交缠时,蔚秀骨子里酥酥麻麻地痒,塞满口腔的舌头又长又软。它扫过所有地方,最喜欢和她的舌尖玩猫鼠游戏,一追一藏。
想逃离,又忍不住被吸引,期待深.入交流。
感觉要被吃掉了。
蔚秀搭在床上的手背覆上另一只手。她闭紧眼,全身心沉浸在甜香中。
他们之外,床的那边,被当做小孩子的怪物钻出层层叠叠的被子,看见了蔚秀和缪尔交叠的手。
它往上看,几乎瞬间就要落泪。
怪物缩成一团,头趴在触手上,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们交叠在一起的手掌。
原来她亲别人是不一样的。
[……]
[……难过。]
怪物又钻进了被子里,难过地用触手抱住头,蜷缩。
它非常安静,没有干扰到任何人。
等待蔚秀双唇酥麻的时候,她双手推在缪尔胸膛,示意他可以结束了。
缪尔不答,他退出时又亲了亲蔚秀发红的唇瓣,吻到她唇角,然后是脸颊、脖颈。
他沉浸在意乱情迷中,一时难以抽身。
恶魔的唇舌一路往下,尾巴解开蔚秀睡衣前两颗扣子,他吻上她的锁骨。
颈窝有颗毛茸茸的头【踏雪独家】,蹭得她脖颈痒。
蔚秀偏着头,她拍拍缪尔的背,对方意犹未尽地停下动作,打算起身时张嘴,在她锁骨轻轻咬了一下。
蔚秀嘶了声。
缪尔停下动作,他抬起头,捂着被打了一巴掌的脸,尾巴圈上蔚秀的腰。
“再亲一次。”
“……不行。”蔚秀面色通红,眼眸泛着水光,她侧脸躲开缪尔的目光。
他抿唇,滚动喉结,圈住人翻身上床,“那睡觉。”
“什么都不做。”
蔚秀艰难地翻了身,她背对着缪尔,后者抱着她的腰,和她睡在一个被窝。
“像什么话。”她小声嘀咕,手在被窝里摸到了冰凉凉的触手。
感知到蔚秀的触碰,满心郁闷的怪物朝她的方向爬过来,拱开缪尔的手,终于睡进了蔚秀怀里。
[……喜欢。]
一个人两个怪物挤了一夜。
夹心饼干蔚秀睡在中间,她醒来时,恶魔早已起床,下楼做饭。
她坐起身搓搓脸,没睡醒的怪物缠着她的腿,打瞌睡。
今天是堂叔的葬礼。
她转头,床尾放着一套黑色的礼服。
作为他唯一的亲人,她需要穿上黑色衣服、戴面纱,捧着他的骨灰坛,走完所有流程。
蔚秀困意全消。
礼服繁琐,她没穿太窄的束腰,歪歪斜斜地戴上帽子,赶到客厅吃饭。
怪物悄悄爬进了她的帽子里,藏好。
缪尔心情不错。在蔚秀埋头吃饭的时候走到她身后。
蔚秀放缓动作,察觉到他将她的帽子移到正确位置。
缪尔不动声色地把怪物捉出来,它像张轻飘飘的纸,被随手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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