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游戏真贴心。
想到游戏外面可能还有人在监控,沈星远让顾承辉看了一眼,就迅速地把裤子穿回去。
顾狐狸不满地说:“怎么穿那么快?我还没掰开检查!”
“掰开?掰开哪边?”沈星远三十多年的脸皮都要在这个游戏里耗尽了,“警告你不要得寸进尺、异想天开。”
“谁让你拿那个东西偷袭我!”
“我没有……”沈星远百口莫辩,叹息着说,“那要怎么样,你才会好受一点?”
顾承辉眼珠一转,笑眯眯地回答:“睡你的床,吃你的食物,糟蹋你的人,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沈星远惊愕:“你想怎么糟蹋?”
然后他发现这和他想象中的糟蹋完全不一样。
美貌又挑剔的大狐狸甩着毛茸茸的大尾巴,住进了他刚收拾完的木屋,颐指气使。
要沈星远给他缝一个坐垫、打一把椅子、做一顿大餐,等等。
沈星远一一照做,除了美味的大餐。
游戏的自由度高,但还没有细节到模拟味觉,他拿出行囊里的材料煮熟,食物入口,还没咀嚼就消失了。
顾承辉疑惑地问:“怎么会这样?”
“解释很多遍了,你不是狐狸,我也不是猎、人,我没有伤害你,这只是个游戏,你被植入了一些不属于你自己的人设。”
沈星远说完,见那对迷人的狐狸耳朵垂了下来,顾承辉好像有些伤心。
“你是说我的耳朵和尾巴是假的?我的爪子没有这么锋利?我实际上没这么好看吗?”
“你……没有爪子,也没有爪子毛,但大家都认为你非常好看,有群众的投票为证。这事很难解释,但现在我们回不去现实世界。”
顾承辉看见沈星远时,觉得他眼熟又亲切,但有脑子里其他记忆混在一起,让他十分混乱。
听见沈星远这么说了,他发出一声狐狸的哀鸣,心烦意乱地蜷缩身体,巨大的尾巴同时盖住了脚踝和脸。
他试探沈星远是否会借此机会攻击他,但对方果然没有。
沈星远反倒提议:“要不要捏一捏?”
顾承辉的声音从尾巴底下传出来:“捏捏哪里?”
“尾巴?”沈星远提问,“等出去了,也不会再有,你能不能让我试试手感?”
顾承辉磨了磨比现实中更尖利的犬齿:“你最好不要弄痛我,否则咬死你。”
沈星远让他的牙齿斯磨过好几回,温柔地回答道:“痛了就咬。”
他轻轻把手放在尾巴上,见顾承辉没有任何不适,于是指尖微微用力,捏住了尾巴尖尖,将它慢慢地提了起来。
顾承辉偏细的脚踝也暴露在他视线里。
沈星远记得,白天时,这个据说是崴了的部位还没什么血口子,现在看起来却不太妙,带着黑色绒毛的腿上还被先前的狼人弄出了血。
他轻轻一碰,顾承辉的狐耳和尾巴一颤。
“疼?”
顾承辉紧紧抿着嘴唇,不肯回答。
沈星远在心头低叹,好倔。
他当时能被顾承辉高看一眼,能让对方向他展示脆弱的一面,也许是因为他的处境比顾承辉更弱势。
不像现在,完完全全的提防与戒备。
沈星远实在是一分钟都玩不下去这个游戏,他疯狂地戳那个登出按钮,按钮却无动于衷。
沈星远咬了咬牙,从行囊里掏出一卷万能绷带。
顾承辉看他隔空取物,又对沈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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