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忙不迭将灵石嵌入法阵开关。
青光自执法堂前广场石砖上的纹路闪现。
霍问洲抱着霍野来,令均护在他身旁。就要御剑而起,只是那青光十分难缠,挡住他们的去路不说,来势还十分凶猛,青光不过擦过令均,就在他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眼间青光即将封住他们上方的天空。
霍问洲厉喝道:“你先御剑带她上去”
说话间就将霍野来抛给令均。
霍野来只觉得天旋地转间,自己就换了个位置。
令均也不犹豫,抱住霍野来,就一剑划开即将闭合的青光屏障,从缝隙中飞了出去。
霍问洲握住刀。
又是那抹凄艳的刀光,
惊鸿秋水般的刀光,划破了即将追袭令均而去的青光。
法阵中的青光转而冲着霍问洲而来,他的刀法轻灵明快,几瞬便斩出数次,将来势汹汹的青光逼得退回去。
“哥哥!” 霍野来在令均的怀中惊叫,几次青光都差点要挨上霍问洲。
“别叫了,他肯定能出来的!” 令均皱眉道。
“再不走,一会长老们就都追出来了,到时候想走也走不了了。” 令均冲着场中的霍问洲喊道。
霍问洲无奈看向他们。
以为他不想走吗?
也得走的了才行啊。
青光越逼越急,霍问洲且战且退。
忽然刀势大作,生生将那青光撕开一个口子,强行跃了出来。
“走!” 他急忙赶上还等着他的令均。
催促着他们迅速离开。
令均不多言,便带着兄妹二人御剑而飞。
三人一路疾行,而后为了掩饰踪迹,便寻了个人间的城池,假扮成凡人,等在此地避避风头再走。
刚进客栈,霍问洲就抑制不住喉间的咳喘。
他每每咳嗽起来,全身都像在变形,声带嘶哑得像要裂开,胃部像被箍住那般,眼球充满了血丝。
他无法站稳,活像要把肺也咳出来一般,听上去就像他的肺也要在咳嗽声碎裂。
令均好不容易才等到他咳完。
他一咳完,就马上将嘴边的血迹揩去,唯恐被霍野来注意到。
“你的伤到底能不能治?”
令均将霍野来安置在床上,就转过来问。
霍问洲摇头微笑,“只能用药抑制。”
令均也知道自己问了也白问,要是能治,他也不至于拖到今天。
“什么药草?我去找。”
“红参花,海珠,探阳草······”霍问洲报出几个药名。令均便飞也似得出房间去。
屋子里静了下来,霍野来躺在床上,终于能好好和哥哥说上话。
“哥哥······” 她虚弱地叫道。
霍问洲便移步床前,看着她沉沉叹气:“受了委屈?”
他清瘦干燥的手抚上霍野来的额头,素来如同寒焰般的眼睛里满是疼惜。
几日来心中的不甘,伤心,绝望和痛楚在此时崩盘。
霍野来眼中一下子就涌出了泪水。她抓住霍问洲的袖子,霍问洲便顺势将她抱在怀里。
“也没有,就是,就是害怕······”
霍野来还在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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