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很是得意:“好,我到时候派车来接你,我包下的那家餐厅最近在网上很火,你一定要尝尝好不好吃。”
可惜不止一只孔雀要开屏。
“还有我的,”傅濯紧跟着开口,磁性声线蕴含深意,绅士的询问也不容她拒绝,“你会来吗?”
他们就职晚宴是分开举办的?
时芙有些疑惑,但想着行程已经被常笛确认过了,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便也点头。
两个男人似乎都很满意她的回答,直到秘书来通知他们参会,他们才离开,背影和平。
时芙松了口气,打开手机,却看到一条常笛十分钟前发的消息。
“时总忘了跟您说,傅濯和陆沅的就职晚宴都在八点举办,地点分别是城东和城西两个方向,您选一个参加?”
空气里残留的硝烟尚未散尽,美人哀怜地叹一口气。
她好像闯祸了。
0010 就不怕我非礼?
常笛很快得知时芙答应了双份邀请,开始在公司里四处她,兜了一圈不见人影,直觉都担心她是不是被傅濯或者陆沅拐走了。
结果一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就看见美人倚在沙发上,没骨头似的慵懒,时光似乎都在她身上静止,化作色泽饱满的油画颜料,薄涂晕染,勾勒出她的浓郁懒倦。
常笛这才想起今天后勤人手不够,全去布置总裁办公室,她在公司都没有位置坐,来这躲躲也无妨。
“时总您打算去哪边?”常笛试探道,“要不先答应谁的就去哪边吧。”
先来后到,似乎是接受范围比较广的评判方式。
时芙看着窗外阴霾晦涩的天气,轻叹声是优柔寡断的回绝:“我一起答应的。”
她说话的模样藏着特殊的魅力,明知自己答应了不该答应的,也不会跟没见过世面的女孩那样一惊一乍,言行举止都是敛着的,即便豺狼虎豹要吃她,她都能和他们柔声商量不能吃哪里。
常笛听出她的意思,索性直接安排:“都去也行,一个人一半中途换场。那先去谁的?”
时芙忧愁地想了想理由,犹豫开口:“傅濯吧。”
因为他是长辈,年纪大。
无意间,脑海中飘过的竟是陆沅的毒舌。
她看向窗外周而复始的日落,罕见地露出淡笑,红唇姿色,胜似人间所有。
常笛跟着走了神,公关部的服装师恰好发消息问时芙的尺码,就随便挑了个最小号敷衍完事。
冬天的太阳急着落山,晚七点半,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
市中心,标志性的西洋教堂被警卫围住谢绝游客参观,只允许参加晚宴的车辆进入。
这是傅濯选的地址,赴宴来宾除了归他管理的总公司业务一组和相应分公司的员工,自然还有傅家的生意世交。
大厅,石灰岩浮雕立柱围起一片熙熙攘攘的人潮,无一不盛装出席,各自享受着免费的米其林三星级晚餐,经济萧瑟被挡在教堂外,也不是是谁的手笔。
二楼,天井环形走廊旁,傅濯居高临下俯视着舞池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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