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普通感冒也说不定。”
虞了:“如果去医院的话,是去我上次去过的那个医院吗?”
不是说大山里医院不好,只是医疗设备不足也是事实,简陋得可能连一个全方面的身体检查都没办法完成。
“那里检查不出什么,真到那一步,我会送他们去萱城。”陆邀安慰他:“别太担心,凡事都有我在。”
人多总要有意思些,苏慧在客栈里一直呆到晚上,一天的时间,足够她和客栈里人的人都熟了个大概。
别人都好,就是没懂为什么那个叫周斐的男生总是古古怪怪的,说话经常戛然而止,一会儿滔滔不绝,一会儿又能憋一中午安静如鸡。
很怪,又挺好玩儿。
晚饭大家都吃得晚,厨房收拾完,天隐约就要黑了。
正在苏慧准备告别大家回去时,文远抱着一副跳棋溜溜哒哒过来,理直气壮说是今晚夜色好,不来两把都是浪费。
“白天睡了多久?”陆邀檐下整理东西,随口一问。
“不多,也就三四五个小时而已……哎呀!”
文远破功了:“好烦,我承认我就是白天睡太久晚上睡不着好吧,陆侦探下次别再拆穿我了。”
陆邀:“嗯,下次试试。”
文远狂翻白眼。
跳棋,放在一个月前虞了是见都没见过的生手,但是现在他已经被小松和陆邀训练出来了,算不上顶顶高手,但一句熟手总能称上。
甚至还能肩负起教苏慧这个纯新手的光荣任务。
周斐不想守着他们当哑巴,一声不吭上楼去了,稀罕的是陈法竟然在王文嫣留下的前提下也上楼了。
楼下就剩陆邀虞了,苏慧王文嫣,以及文远关证六人。
不多不少,正好。
晚风凉爽,没了白天吵闹的蝉鸣声,槐花的香味被送到每个人鼻尖,舒适惬意。
陆邀开了院子里的灯,几个人围在树底下玩了两把,最先起头的文远犯了猪瘾第一个退出了,去厨房切了盘西瓜洗了盘荔枝出来,边吃边看他们玩。
大黄也来了,在大青石上坐下揣着爪子打瞌睡,尾巴尖一摇一晃。
虞了搬了小凳子过来坐在青石边,左边是时不时用尾巴尖扫过他肩膀的大黄,右边就是陆邀。
风温柔地掠过一阵又一阵,苏慧拍掉落在脑袋上的花,拿起闻了一下:“好香啊。”
空气里都是花香,苏慧深吸口气,闭眼感慨:“在这里生活也太舒服了,怎么办我都不想走了。”
文远:“可千万别,刚来的人都这么说,不过时间长了习惯了之后就会感觉也就那样,毕竟很多基础设施跟不上,没有商场也没有电影院,连件漂亮裙子都买不到。”
苏慧眨眼睛:“我可以买好裙子再来。”
游戏上大概真的有新手运气好一说,苏慧不熟练,却总是是能有一道通往成功的道路阴差阳错铺在他面前。
其他人的棋技更不必多说,导致一局才开始不到五分钟,虞了在五个人中就已经明显落了下风。
不妙!他都输了三局了。
明明他已经很努力了。
眼看着苏慧,王文嫣,关证挨个走完棋子,虞了小九九开始萌芽,默不作声盯紧了马上就要从他头上飞过去的一枚弹珠。
当那枚弹珠被陆邀捻起,虞了唰地扭头,可怜巴巴盯着陆邀:“陆哥,再三思三思行吗?”
陆哥这个称呼其实很多人都在叫,但是虞了没叫过,更多时候他都是连名带姓地喊他陆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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