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以稀为贵,何况虞了声音又脆又干净,陆邀被叫得心情不错,嗯了一声后,欣然将那枚弹珠越过虞了蹦到家门口。
虞了:“……”
前面没有桥,虞了将小蓝球默默往前挪了寒酸的一步:“搞不懂有人三十六度八的手,怎么能做出这么冰冷的动作。”
越想越气,一个拳头送在陆邀手臂上。
不痛不痒。
关证认真帮虞了算着格子,文远和王文嫣吃西瓜看热闹,唯有苏慧元气满满给虞了鼓劲:“了了加油,赢不了也没关系,认真完成比赛就是胜利!”
陆邀再走一步就要赢了,而虞了少说还有三步。
虞了斟酌几番,决定不要这张老脸了,在陆邀抬手之前飞快抱紧他胳膊,明目张胆耍赖皮:“陆哥,你就让让我吧。”
“噗!咳咳咳!”文远一口西瓜呛着了。
陆邀似笑非笑看向虞了。
虞了也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感觉有戏,再接再厉,拿了一片西瓜硬凑到陆邀嘴边,逼着人咬了一口:“行了,吃我嘴短,不让也得让了。”
苏慧笑得不行。
陆邀接了西瓜,用被虞了抱着的那只手随意拨了拨弹珠,咕噜,弹珠很鸡肋地往右边走了一步。
虞了眼睛噌地亮了,飞快将自己的棋子往家里挪,挪完再飞快剥了颗荔枝递到陆邀嘴边,轻快道:“谢谢大哥,大哥恰荔枝~”
文远捏着下巴:“嗯,跳棋,又叫《论如何一个动作让男人为我端茶滴水剥荔枝》。”
又该陆邀了。
他享受着虞了的殷勤,慢条斯理将那颗棋子往左走回原位,一进一退,原地踏步,虞了则是距离成功又进了一步。
就这样一来一往,在陆邀三过家门而不入的精彩放水下,虞了终于获得了今晚第一个小小的胜利。
“果然呐。”王文嫣架起二郎腿,捻了片西瓜拖长尾音:“会撒娇的男人最好命~”
苏慧乐不可支:“继续吗?”
王文嫣起身坐到一边:“我安静吹会儿风,你们继续~”
文远:“剩你们四个人,那别玩儿跳棋了,换飞行棋吧,我也带了。”
飞行棋大家都会,比跳棋简单,都不用动脑筋,全看掷骰子运气如何。
苏慧乖巧举手:“飞行棋我会,可以。”
陆邀:“看你们,我都行。”
虞了表示他也可以,他自觉运气一向不错,必然不会玩得比方才惨淡。
当然,为保万无一失,还是得双管齐下,所以虞了时不时就要给陆邀剥颗荔枝,念经似的扯着他的衣摆碎碎念:“别撞我喔别撞我。”
声控游戏,意念施法。
陆邀眼底笑意泛滥成灾,加上“吃人嘴软”,还真全程没有撞他一下。
没过多久,大黄跟着水财回窝睡觉了,蝉声完全被山林中的虫蟊声替代,程西梧也终于忙完工作过来接苏慧了。
苏慧正在兴头,不想回去,干脆拉了程西梧一起坐下,要她陪自己玩两把。
跳棋只能四个人,关证主动退场到一边吃西瓜,把位置让给程西梧。
“两对正好,你们试试玩双人模式吧。”文远建议:“输的一方接受惩罚,这样更有意思些,怎么样?”
苏慧:“什么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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