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邀气定神闲:“你猜什么说是我宝贝?”
虞了一秒破功了。
陆邀也笑:“礼尚往来,你不也发了给我。”
一是真金白银,一免费表,那怎么一样?
虞了敲了敲柜台,倒是发现自还过门就已经开始帮老公心疼钱了:“你在别人那儿也这么算账的?”
陆邀:“你是你,别人是别人。”
虞了满意了,懒洋洋撑着下巴:“大清早的,我以你在给我下聘。”
陆邀继续拨算盘:“下聘可不止这点,当聘礼定金也许勉强。。”
“是吗?”虞了跟他闲扯:“那敢问陆老板一句,你这定金是全款的百分之几?”
算珠撞击的音停了,这还真考虑过。
陆邀在心里粗略估算了一下,发现这账并不好算,只给出一很大致的范围:“不到一点。”
不到一点是多少,概念模糊,虞了自觉发散思维:“怎么陆老板,你是打算把家底全给我吗?”
陆邀:“不是不。”
“哦。”虞了接道:“那吧,辛苦陆老板你赚钱养家了。”
“不辛苦。”陆邀:“领导服务。”
虞了乐不可支。
算了,这线他对不过,他还是喝豆浆去吧。
虞了回到厨房,王文嫣不知什么时候也下来了,正边喝粥边刷手机。
虞了在她旁边空位坐下:“怎么最近都起这么早?”
“还什么,年纪大了睡眠不好呗~”王文嫣睨他一眼:“对了,跟你说好消息。”
虞了:“什么?”
王文嫣吹了两粥降温,眼前白雾缭绕:“我们报告完成了,我和陈法马上就要走了。”
“恭喜。”虞了真诚道。
“同喜。”王文嫣说。
虞了:“什么同喜?”
王文嫣轻佻道:“怎么,我这烦人精终于要走了,你不开心?”
虞了:“??有吧。”
“有?”王文嫣放下手机,手背托着下巴:“你确定?”
虞了:“如果你指的是那天晚上的事,真有,我知道你是故意在帮我,我该谢谢你。”
“可以。”王文嫣弯了弯唇:“浪费我一番苦心,欣慰了~”
不过虞了是真的好奇:“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又什么帮我?”
“还怎么看,我有眼睛呗。”
王文嫣往后懒洋洋靠回椅背:“且我可不是在帮你,单纯一点兴趣已。”
虞了:“什么兴趣?”
王文嫣:“一些我自不相信爱,却格外喜欢看有人终成眷属的兴趣~”
每人都有自独特的癖好,比如有人喜欢吃瓜芥末,有人喜欢闻指甲油和汽油味,这都什么,只要不影响别人就一点问题都有。
虞了是这样想的,所以他表示理解说什么,却不知道自已经把茫然写在脸上。
王文嫣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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