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就拆封了。”司柏燃说。
这还是那天晚上在别墅,付与给他的那包。
“哦。”夏烟眨眨眼睛,探上前的身子后移,归于原位。
不知道这糖其实就是她买的。
红灯,车子停下。
司柏燃侧身打开副驾驶前的手套箱,从里边找出好几包小熊软糖,扔到后座。
夏烟惊奇地看着各种口味的小熊软糖。在卓凡的车里,她只能看到口香糖、薄荷糖。
从没见过像司柏燃这样车里备这么多糖果的男孩子。
她拆开一包,葡萄味的小熊软糖是紫色的,小熊憨憨傻傻,夏烟又想起当初和司松芮一起练舞时,她每次都给她带一包这样的小熊软糖。
作为回礼,夏烟经常请司松芮吃雪糕。
那年夏烟还在上小学,爸爸还在单位上班,挣死工资。她家庭条件普普通通,每月的零花钱也有限。
但每次她请司松芮吃雪糕,都毫不吝啬地请吃最贵的大火炬。
想起往事,夏烟眼角浮现出笑意。
司柏燃在后视镜中看到她的表情,以为她在笑自己,咳嗽了一声,装作若无其事地说:“这糖是我妹买的,忘拿走了。”
“哦。”夏烟吃了一颗,说,“这个牌子的糖很好吃。”
“嗯。”
“你还有妹妹?”她随口问道。
与其说是对司柏燃好奇,不如说是对司松芮好奇。
“表妹,就那么一个,叛逆得很。”
夏烟被他老父亲般的语气逗笑。
司柏燃在后视镜中看到她的笑容,心底的水波不知为何晃了晃。
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次他车子开得极慢,不时被后边的人超车,也不在意。
“你有兄弟姐妹吗?”他顺着这个话题问。
“没。”夏烟摇摇头,又补充了句,“什么都没有。”
好像有个什么表姐、表哥。
但有些亲戚,存在和不存在没有什么区别。
司柏燃看到她眉头拧住,于是没再往下问。
直到到达目的地,司柏燃停下车子,说:“你进去找他,我等你。”
他不想见到卓凡。
“好。”夏烟开门下车。
待她离开,司柏燃这才降下车窗,冷风吹进来。
无论是什么季节,他开车都习惯把窗户留个缝。司松芮曾说他是个怪人,也不怕冷。
临近腊月,北京夜间的风不容小觑。
吹在脸上,宛若刀割。
忽然,司柏燃看到夏烟扶着位走不直路的醉鬼从酒吧门口走出来。
她很瘦,个子不算很高,但也不矮,卓凡大半个人架在她身上,有种要把她压倒的感觉。
司柏燃想下车帮她。下一秒,又强压下心头的想法,平静而冷淡地看着两人走近他的车。
“呼——”夏烟把卓凡架上车,舒了口气。
她不知这人抽什么风,喝这么多酒。她刚进去的时候,卓凡趴在吧台上,周围还围了两位美女。
鼻息之间是熏天的酒气。
她皱着眉,把卓凡往旁边推了推,可他搂着她的胳膊不松手,嘴里念着:“烟烟,烟烟……”
“噌” 的一声,夏烟还没反应过来,车子忽然驶动,速度极快。
她说:“司柏燃你慢点,他喝多了,开得快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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