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着五十,跪着五十,打完就抱蛰儿,在此之前,不要来哥哥怀里撒娇求饶。”
“是,蛰儿明白了”,宣娘撇嘴,心里想着他才不要跟这个老不羞撒娇求饶,“唔嘶,一。”
屋内的烛火在竹杖卷起的风中摇曳,宣娘的眼前明暗交替了一下,身后“啪”的一声,臀肉一紧,后穴的药玉险些挤出半根,宋明殊看着发笑,用竹杖的端梢推着药玉的末端,帮宣娘把药玉顶了回去,“二,谢谢哥哥帮蛰儿。”
宋明殊轻笑着看宣娘白嫩的屁股大腿上横着三条鲜红的鞭痕,打了这么多年,屁股还是这么软,每次抽打的时候,他都嫉妒那根竹杖如此凶狠的嵌入宣娘的臀肉里,还能留下这样艳丽的颜色,得天子嫉妒,这根竹杖也是修的了几世福分才没被宋明殊丢进炉膛做柴火。
“三,四,五……痛,哥哥,蛰儿痛……”
宣娘到底是承受不住太多,屁股上的红印子一条一条的爬上,然后逐渐的布满原本就有些清瘦的两片薄肉,宣娘皮肤虽然好,但是显伤的厉害,不过是二十多下的工夫,宋明殊再打的时候便没了太多可以落鞭的角度。
“唔”,竹杖打在几条伤痕累积的位置,痛感被成倍的放大,宣娘一个忍不住趴在了塌上,整个人被吓到了一样马上恢复姿势,“哥哥,蛰儿错了。”
“重来”,宠是要宠的,可是规矩不能坏,宋明殊停手给宣娘揉了揉被打的发烫的地方,在交纵肿起的臀尖上捏了两下,捏的宣娘一边哭一边躲,“哭?”
“蛰儿错了,蛰儿不哭,不哭,蛰儿笑呢,哥哥调教蛰儿,蛰儿高兴”,宋明殊扳着那张笑比哭还勉强的小脸,带着扳指的指腹擦过他湿润的眼眶,“哥哥……”
“行了,不让你哭还不是因为有次你挨打,哭完受了风肚子痛还发热,搞得好像是我欺负你。”
“保持姿势,平白又要多挨打,蛰儿可是太久没见,想的紧了”,宋明殊用言语羞着宣娘,把人放开后还揉了揉他的后颈,等宣娘平复的差不多了才准备再次下手。
“允你稍微晃一晃,不许躲太过分,不然吊着打。”
宣娘带着点委屈的嗯了一声,怕的连哥哥都忘了叫,宋明殊没多计较,宣娘在被允许的范围内扭动臀肉,挥动的竹杖却好像长了眼睛,身后的痕迹变得横七竖八的,有几次躲猛了,竹杖打在大腿根儿上,疼的他眼睛发酸,嘴里的叫声也止不住。
“二十七,二十八,疼,蛰儿疼死了”
竹杖用了很多年还柔韧如初,这还是宋风宁几年前外出办事路过一片竹林,被一处竹枝挑了发冠,调转马头回去查看时,却发现那枝竹子长的甚是好看,便砍了带回燕都给宣娘赏玩,谁能想到赏着赏着就变成了宋明殊手里拿来揍他的家法,后来宋风宁还问起过那竹子去哪了,当时宣娘揉了揉隔着衣服还能摸到檩子的屁股,大言不惭的说了声丢了。
“宁儿这竹子选的甚好”,宋明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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