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还不敢离开身前,生怕宋明殊再看不真切两人的那些羞事。
“嗯唔,嗯……”
宣娘被无孔不入的痛感和羞耻感刺激,仿佛是要用着肉身把他的精神完完全全的禁锢,每次他刚要叫出声音,板子的疼痛就把他从情迷中拽回现实,喘息带着颤抖,就连正常的呼吸都被宋明殊掌控,汗珠顺着脖颈大颗大颗的滴落在宋明殊的身上,宣娘好像要融化了似得,水滴溅起小小的水花,他被宋明殊那处火热灼烧的,如同在寒冬里就迫不及待要化掉的雪姑娘。
“啊”
宋明殊贵为天子却不是圣人,宣娘美的不似凡尘物,他早就心猿意马的想把人揉进骨血,板子丢在一旁,双手抓着殷红的大腿,轻易的把宣娘的身体向上拔出,又凶狠的按回身上,宣娘被这突然的动作弄得大叫,宋明殊不知为何,每次面对宣娘时,他就好像还是十八二十的毛头小伙,想要在心上人面前展现自己足够的忍耐,却每次都落得个猴急又毛躁的结局。
“哥哥,唔,太快了,哥哥,蛰儿要漏了,哥哥……”
宣娘的下身好似下了雨,晶莹从玉茎和花穴潺潺流出,滴在宋明殊身上,汗水泪水还有情潮胡乱的弄了宋明殊整身时,宋明殊才一声低吼,今夜第一次恩泽浇灌了宣娘亟待甘霖的沟壑。
“蛰儿”,宋明殊在自己身上抹了一下,然后拉住宣娘的手,“自己摸摸,我这是捅漏了谁家的水缸,怎么弄了一身湿”,说完忍不住笑,笑的身子直颤,宣娘跨坐着捂脸,指尖又闻到欲液特殊的气息,怎么做都不是,气得锤了宋明殊小腹两拳,“大胆”,宋明殊乐的不行,抓着宣娘的两只细腕,一手解下捆着床幔的软绸,绕上宣娘的拇指,一双手就被那么捆在一起,然后牵拉着将另一端绑在床头的横栏上。
“哥哥……是要用蛰儿了么?”
宣娘试探着问道,宋明殊却没给他回答,身后的热度消失,宣娘微微缩起穴口不让那灌进身体的东西溢出。宋明殊从他身下抽身,探出头去吹灭了烛火,回身双手扶在他的腰上,手指上移,搓在宣娘胸前两点,把那地方揉捏的鼓起像是两颗樱桃核一般大小,“蛰儿想舒服么?”
“回十六哥哥,哥哥舒服了,觉得蛰儿伺候的好,就赏蛰儿舒服,不然蛰儿不敢”,宋明殊明明已经释放了一次,却还是鼓胀的厉害,宣娘说着话,微凉的皮肤便又被烫了一下,原本清澈的嗓音被一晚上的哭泣消磨的有些沙哑,却带着磨搓意识的酥麻,浅浅的唤了一句,“哥哥……”
“嗯”,宋明殊把宣娘下身的细绳解开,“哥哥疼疼你,今天许你舒服,但是打湿的被子可得自己睡”,这话说的恶劣,双手按着腰用力,宣娘被压在床上,屁股耸起穴口自然张开,体内的热流没了阻力,缓缓的顺着臀缝流出,“蛰儿哪里想要?”手指弹在花蕊上,宣娘瑟缩一下,花穴的蜜水顺着大腿流,手被捆着,想遮掩也不能。
“哥哥,求哥哥用用蛰儿的……”
多少年过去,宣娘求宠的话也都没说完整过,每次都羞的发抖,然后就急得哭,那两个字着实烫口,宋明殊也舍不得那张嘴说出那样的词汇,这么多年,他从没让宣娘给自己口舌侍奉,那在龙根上的轻轻一吻,还是宣娘自己执意的要求,宣娘刚顿住,宋明殊就把那股火舌探进了花穴,噗呲噗呲的戳出水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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