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宋明殊对宣娘多出的花穴格外爱重,很少让他用这里迎合侍奉,自从宋风宁出生之后更是至少五年里都让宣娘好生养着,遍寻最好的药物滋养,总怕落下什么病来,每次宣娘都无奈,只不过是生个孩子,谁家母亲不都是这么生的,偏偏宋明殊不肯听,他的宣娘肯定是与众不同的,断不可与别人一样。
“哥哥,要……蛰儿要出来了,哥哥,求哥哥,别在这里”,宣娘哭求着,他不想睡被自己弄湿的床褥,那也太过羞耻,之前明明也被这么戏弄过,但最后也没舍得,可他总怕哪天宋明殊认了真,那就要羞的没脸出门了。
“在这里,或者去门廊上,蛰儿选一个”,宋明殊趴在宣娘耳边,悄悄的解开了横梁的绳子,抓着宣娘的双手背到脑后,唇角微微上扬,拽着宣娘的腰拉向外侧,“快选?”
宣娘不肯做声,哪个也不想选,轻哼了一声表示不满意,那哼哼传到宋明殊耳朵里就是默许了他的野蛮心思,趴在床上的身子被一个巧劲儿架起在怀里,那处交合一深一浅,惹的宣娘再度高声呻吟。
熄灯的门廊映着雪光,白茫茫的一片,宋明殊抱着人走到那株腊梅花前,“蛰儿喜欢腊梅的香气,那便在这里,手扶好,别掉下去了”,宣娘向来拗不过枕边人,可怜兮兮的抓着树干,下身还被人抱在怀里,细碎的声音被极度忍耐的喉关剪得残破,鼻息里明明是熟悉的花香,宣娘此时却觉得淫靡非常,“蛰儿以后闻到这香味,会想哥哥么?会湿么?”
话说的荒淫,宣娘顶着潮红的情欲,含着满眼的春水,软作绕指的柔情,宋明殊把人欺负尽了又心疼,他知道这般岁数还跟一朵花过不去有些太过小气,可他就是不肯让那从小黄花分走本该属于自己的须臾心思,可怕的占有欲,这样强烈的欲求,他好像只对宣娘有过。
“哥哥,蛰儿忍不住了,求哥哥允准。”
“不准,自己捏住”,宋明殊知道宣娘的情潮来时前后都有反应,花穴的穴壁已经开始涌动缩紧,宣娘分了一只手去捏住前端,恶劣的人又是一阵猛烈的顶弄,百十下后,才轻轻的说了一句“准”,随即一阵热流顺着宋明殊的双腿浇灌而下,宣娘有些单薄的双腿在空中蹬了一阵,连脚趾都用上了力气,宋明殊把自己的阳物抽出,在宣娘腰窝蹭了两下,然后释放在臀缝间。
黏腻腻的两人交换着喘息,宋明殊把宣娘抱回温泉,命人跪在池子里,宣娘只剩些游丝般的气音,热水舒缓意识,他几乎要脱力昏睡过去,宋明殊站在他身后帮他一点点清洗干净,俯身用自己的唇舌轻柔的舔舐过宣娘的伤痕,普天之下得天子如此侍奉的,也就唯此一人了,“哥哥,明日是初二,风宁还有三皇子和七皇子都要来,蛰儿还要准备,唔,哥哥,痒痒。”
宋明殊咬遍了软肉,把人拉到身边坐着,宣娘终于得以舒舒服服的靠在宋明殊怀里,月亮已经爬到了竹篱上头,三皇子和七皇子是宋明殊在宣娘宫中与女子生的孩子,因得是在他的宫中怀的,便算是他的福泽,不过只有个母妃的名头,见了皇子,宣娘是要行大礼的。
“哥哥这次什么时候回宫?”
“刚舒服完就赶人?怎么这么没良心?我住到初五,上元节再回来陪你”,宋明殊说的仿佛他只是经常外出办差的寻常男子,宣娘笑的眉眼弯弯,心里溢出的甜,这点甜头,来的实属不易。
“被哥哥如此偏爱,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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