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是咬着耳朵说的,高子荏觉得那些问话在自己耳朵里也燃着成了烈火,嘴里喘着热气,豁出了全部的脸面把萦绕在心头的烫嘴台词颤巍巍的说出了口,“子荏……子荏就是哥哥的……浪货……求哥哥操软了子荏……”
“噗,这是画本里的?还是子荏自己想?”
“呜呃,是子荏自己想,求哥哥”
深蓝的眼波快被欲火烧干了一般,眼圈红的肿起只剩一条缝隙,腰上被宋风宁抓出了两个泛紫的手印儿,又是不知多久,“啊呃”,宋风宁在那留白的左臀两记猛抽,好像催促不使劲儿的马儿一般,打的高子荏又是一颤,甬道里一阵岩浆般的灼烫,两人同时到了顶。
“子荏谢夫君,谢哥哥恩泽……”
高子荏觉得自己只剩下了半条命,床上打仗比战场消耗了更多的体力,绳索被解开的时候他几乎是滚下的床,高撅着屁股请宋风宁查验战果,又把合欢盏盖好了盖子放在桌上,回到宋风宁身边的时候,肚子不争气的咕噜一声。
“呜……”
眼瞅着高子荏又要哭,宋风宁赶忙弯腰把那红唇含在嘴里,舌头缠绕着把那流到眼角的泪给吻了回去,然后又给人顺了毛,“哥哥去给子荏端吃的。”
“哼咛”,高子荏半点力气都没有了,孱弱的靠在床边,眨了眨眼表示听见了,连之后的粥饭是怎么进肚的都不记得,上眼皮挨着下眼皮,就那么昏昏沉沉的迷糊过去。
第19章
高子荏醒来全身疼的动不了,眼皮沉重的眯缝着,朦朦胧胧的看清周围,还是在喜帐之内,闭上眼浮现起昨晚的一幕幕,脸烧的像是炉火中的银丝碳,手指轻捻着被子,悄悄把脸遮了起来。
宋风宁应该是早起了,从窗外的光线看起来应该接近晌午,高子荏哼咛一声,腰和大腿像是抽了筋,疼的眼睛发酸,鼻子一抽气,眼泪潺潺又洇湿了枕头。
“子荏,怎么又哭了?”
刚从前厅回来的人前脚刚迈进门,一抬头就看见高子荏眼角未干的泪痕,晚上欺负人的时候是一回事,白天看着心上人独自流泪到底还是心疼的一紧,赶紧上前给人擦擦。
“子荏……”高子荏不好意思承认是疼哭的,闷闷的说了一句,“子荏睁眼没见到夫君,所以想的哭了。”
“傻”,宋风宁低头跟人接了一个绵长的吻,“这要是我去打仗,你还不得日夜难寝?”
“……”
这话戳到了高子荏的伤心事,大燕国倒没有男妻不能领职的律法,只是夫妻两人同在边关军中做将领,久了难免遭人诟病猜疑,高子荏此次回来,大抵便是再也回不去暮凉山了。
故国的城墙,最终变成了梦里的影子。
“子荏会去宣诚记帮忙,宣娘娘之前说让子荏学着认认账目,他现在身子有时候不舒服,那么多店铺虽然离得不远,但总归少个值得信赖的人帮他分担,夫君在外,子荏愿意替夫君尽孝。”
“我的子荏怎么这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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