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宋风宁茫然的表情太过真实,谢管家深思片刻,“侯爷回府之前可是去了存香阁?”
“是啊”,宋风宁点头,他……高子荏不会是吃醋了吧?
“是……啊?”谢管家十分夸张的重复了一遍宋风宁的话,末了还挑了高音,字里行间透露着对宋风宁如此理直气壮的回答表示的极度不解,“侯爷,您往常可不是这样的人啊……”
“我……不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你们怎么知道我去了?”
宋风宁这才知道什么叫百口莫辩,转念一想,谢管家不知道从容在存香阁,高子荏是知道的……自己还没兴师问罪,怎么就被反将一军......不过又怎么解释去看从容的原由?
“侯爷,今日您去存香阁的时候,负责采买的王素刚巧撞见的,妇人们之间嚼了几句舌根……说了些不好听的……”
谢管家说着,宋风宁的脸色就沉了下去,“说了什么?也说与本侯听听?”
“这……话不中听,脏了侯爷的耳。”
“说!”宋风宁一双剑眉几乎要拧在一起,厉声喝道。
“是”,谢管家面露难色,叹了口气,“说高公子原本就是卑贱之位翻身做了主子,说侯爷对他玩两天就厌弃了……还有些拿他异邦的长相说些个浑话的,说是那副模样看着就……”谢管家作难的抖了抖嘴,好似那话令人难以启齿一般,宋风宁看着他那个表情,也就懂了,按住话头让他不要再说。
“这些话从侯爷回暮凉山开始便有,高公子起初不常在府里,闲言碎语的也就没入耳。前阵子天气热起来的时候高公子得了伤风,卧床了几天,话不知道怎么就入了耳,之后可能也是郁结伤身,一个月里高公子就总待在羲园,连门都很少出了。”
宋风宁的拳头捏的咯吱咯吱响,胸口的情绪汹涌,心尖好似被利刃戳透了一般,他的高子荏是暮凉山的鹰……如今被折断了翅膀关在羲园那样小的天地,身披着重枷上满刻着自己的名字......这样的日子,当真是高子荏情愿的么?
他好心疼,他的侯府委屈了心上人,他甚至闭上眼开始想象高子荏关起门独自舔伤的场景,恨不得将中伤高子荏的人拉出来碎尸万段。
“子荏没有卖身给本侯,他住在这里原本就是主子。谢管家,查清楚谁嚼了子荏的舌根,给我抽烂他的嘴,绑在门口的拴马石上谢罪”,宋风宁沉声咬牙一字一顿的说完,眼神好像能瞪出血来,夺了谢管家手里的酒便朝着羲园跑去。
高子荏正跪在床边理着被褥,肩膀突然一沉,宋风宁的呼吸便压了下来,“对不起子荏,下次我出门一定带上你,绝对不让你受委屈了。”
“夫君……”
“娘子可以叫为夫的名字”,宋风宁弯着腰凑在高子荏脸上嘬了两口,“娘子脸红了,像前院刚熟的桃儿,不过桃儿没有娘子这般甜。”
“夫君的花言巧语越来越多了……这半年看起来战事也不吃紧”,高子荏嫌弃的去推开一身臭汗味的宋风宁,跟宣娘在一起久了,好像他也变得稍微胆子大了些,“夫君身上都是汗味,快去沐浴,不然不给碰了。”
“哦?沐浴了就给碰?给怎么碰?碰哪里?”宋风宁不依不饶的搂着高子荏的腰把人拽起来,“这么嫌弃,小娘子跟为夫一起洗?”
“什么?”高子荏的手拍在环住自己腰际的手掌上,双脚都腾了空,宋风宁嬉皮笑脸的声音赖在耳边,“唔,风宁……勒的好疼。”
“半年不见,小娘子娇气了”,宋风宁把高子荏放在了屏风内侧,然后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该怎么伺候自己的夫君?规矩忘了?”
“子荏不敢”,高子荏噘嘴小声嘟囔了一句,“子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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