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陷进臀肉又离开,这段时间高子荏的屁股被打的次数不少,从一开始肌肉明显,到现在看着有几分滚圆挺翘的样子,不能不说宋风宁功不可没,只是这会看着高子荏被宣娘打,还别有一番滋味,宋风宁干脆就靠在后门边,这角度刚好能看到高子荏忍痛的表情,也能看见他身后叠加的红痕,还有颤抖的双腿,看着诱人极了。
“唔,娘亲,子荏错了,子荏以后好好算,不会再犯了。”
“乖娃娃”,宣娘让人站着把错处改过来之后才让人提了裤子,因为挨了打加上生意也不忙,便让宋风宁先带着高子荏回去。
宋风宁当然乐意,他看着眼睛红了一圈的高子荏,心里早就美开了花,拉着手就出了门,回到家径直就把人抱进了羲园,按在腿上又揉又捏,非要逼人说清楚:“是娘亲打屁股疼还是为夫打屁股疼?”
高子荏说娘亲打的疼他也不满意,说他打的疼他嫌高子荏埋怨他,趴着的人挨了一顿又一顿的巴掌,最后上气不接下气的哭了一晚上……
“今天要去天牢,昨天邬陶传话说从知善找我,我猜八成是为了从容的事”,宋风宁一大早就起来哄高子荏,后者哭的眼睛肿的只剩一条缝,脾气上来了正不想理他,可是心里又怕,只好被他抱着趴在膝头,屁股还在他手里揉捏,腹诽着也不知道宋风宁怎么挑的说话的好时候。
“那夫君还不快去?啊唔,别打……”高子荏抓着宋风宁的衣袍,他现在只想回到床上好好趴一会,心道宋风宁怎么还不走?
“这就走呢”,宋风宁在高子荏的两团肿肉上又狠狠拍了二十下,“今天的晨省,心疼小娘子,为夫就不再多罚了,歇着吧。”
“子荏谢谢夫君”,高子荏内心早就把宋风宁骂了好多遍,但也怕再多挨打,只能委委屈屈的跪地行了礼,又帮宋风宁整理好了衣冠,又送人到了羲园门口。
“下午带你出去吃好的”,宋风宁在高子荏的眼角落了吻,他愈发喜欢高子荏那双与燕国人不同的眼眸,透过那汪湖水他总能看到自己的影子。
天牢阴冷,冬天里哪怕点了火把也令人打了好几个寒颤,好在宋风宁在边军待得久,暮凉山的风比着地方凌厉的多,但冷却不像天牢一样往骨子里钻。
笨重的铁链被抽下,邬陶推开牢门,把宋风宁带到了便功成身退,留他一个人在牢里,对面跪着的从知善尽显老态,已经看不出半年前那个运筹帷幄的精明模样了,宋风宁内心唏嘘,人一旦没了点希望和念头,颓然下去就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半死不活的。
“侯爷”,从知善说话的声音也好像是三天没喝水一般的沙哑,“老朽怕是时日无多,念在当年……老朽只想求您一件事……”
“从老,本侯与你家的交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宋风宁居高临下,干脆后退两步靠在牢门口的栅栏上,“从老做的事,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心知肚明么?”
“此前都是老朽糊涂,老朽糊涂啊,求求侯爷,高抬贵手,给我从家留一炷香火吧,我那小儿子,他真的不能接客,不能接客啊”,从知善不敢起身,拖着沉重的铁链爬到了宋风宁脚下不住的叩首,风烛残年的身体哆哆嗦嗦的蜷在一起,“求您给他一片屋檐避身,老朽来世当牛做马报答侯爷。”
“如今谁沾上你们从家,都得惹一身腥,从老,这个忙,你不妨说说,本侯为什么要帮?”宋风宁冷哼一声,从知善这副模样令他有些不忍,但这事他万不可能这么容易的答应,他想一想那年在从府门外站的那一天,颜面扫地,至今燕都城中依旧有他求爱不得反手灭了从家的话本子在流传。
“老朽……老朽相信侯爷,相信侯爷不会忘恩负义……”
从知善说的没底气,宋风宁听完仰头大笑,“从知善,你是刚跟本侯说了忘恩负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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