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的人大言不惭的反咬一口,抓住高子荏的手腕一翻,另一只手就在那手心上抽了两记,然后放手时一个没握住,那只手就被高子荏抽回去压在身下,嘴里又是“哼”的一声。
有骨气了今天,宋风宁暗暗想着。
“这臀丘可真是可怜,被打的像个茄子似的,它的主人还不搭理他,还要在凳子上蹂躏它压扁它,只有为夫心善决定给它上个药”,提起上药,高子荏身子又是一颤,整个人忍着疼往软榻里侧移动了好远,宋风宁瞧着差点笑出声,“还敢跑?这小屁股真是不知好歹,等着为夫去抓的时候,肯定要再用竹板子抽上一顿。”
“不行!好疼……”
高子荏终于忍不了了,眼睛一瞪嘴巴一嘟,两行眼泪就那么顺着脸颊落在唇角,有些干涸的嘴巴被泪水滋润,咸涩的让他忍不住抿了几下,宋风宁见缝插针的抬起他的下巴舔进唇缝,把他那一肚子的委屈搅得乱七八糟。
“还跟为夫怄气?家规里怎么说的?顶嘴不服管教怎么罚?子荏这是服管的态度?”
两人分开的时候唇间拉出一条细丝,就着这么暧昧的姿势宋风宁开口便要训斥刚哄好的小娘子,果不其然收获了一个背过身去的后脑勺——又惹到了。
“气吧气吧”,宋风宁对哄人的事不太拿手,只得取了一旁特制的药草膏,按照比例用玫瑰油化开混合,又用热水温了一会,手指挖出一块在手心搓热了才敷上臀伤。药草香气有安神镇痛的作用,高子荏只是微微扭动片刻,便老老实实趴着让他把肿块揉开。
饶是这草药有降低痛感的作用,也是把高子荏疼的咬了后槽牙,身上香汗淋漓,嘴里嘶嘶不停的抽气,眼泪不上不下的挂在挤住的眼角,手里攥着锦缎被褥,强忍着就是不肯跟宋风宁多说半句。
“过了年就给安宁请个先生,今年有科举,进京的寒门学子不少,从中挑一两个年纪相仿、学识渊博的轮番跟安宁每日论辩做学,也不至于让他颓废在后院里”,宋风宁假装勉强不走心的拖着音尾,却看高子荏的耳朵动了动,手下的屁股蛋也稍微贴自己近了点,“安宁从前据说琴艺不差,再给他弄一副古桐木丝弦的好琴,天天在家对着牛弹,子荏觉得如何?”
“……”
高子荏转过头拉宋风宁的手,两人的矛盾原本就不在于什么伤势,症结在于对安宁往后的打算,宋风宁把那示好的手指反握,“原本就是如此打算的,只不过……子荏甚少坚持什么,真迷人。”
“宋风宁……”
高子荏就着牵手的姿势别过脑袋,恶狠狠的在宋风宁的手腕上留下了两排牙印,“就会欺负我……”
“那子荏不喜欢被欺负么?”,宋风宁得了便宜,手沿着臀缝探入,拨弄那一串哑了声的银铃,“子荏的水流的铃铛都不会响了,嗯?自己说,浪不浪?”
“……浪,夫君别弄,唔”,高子荏双腿被掰开,内侧的淤血也在酸楚之中见了人,宋风宁单手上药,另一只手不饶人的向外拽着那被香穴牢牢吸住的玉势,听着高子荏哼咛着吧脑袋埋在被面里,依稀可辨的叫着“夫君”。
“唔啊,夫君饶子荏……夫君……”
“该叫什么?”宋风宁给人抹好了药,掰开臀肉将玉势猛的推进,在高子荏闷痛之际又一下子抽了出来,带着一串水珠和淅沥落下的爱液。
“风宁哥哥……”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页?不?是?i??????????n?2?0?②????????o???则?为?屾?寨?站?点
寻花间的羞耻称呼出了口便给自己绝了后路,宋风宁神色微变,侧靠在软榻一边,轻撩起高子荏的发丝缠绕在指尖。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