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跪两个时辰,然后赤足走回去,对这些惩罚可有不满之处?”
“家主公允,奴妾知错,甘愿领罚”,柳条打脚心百下,那是得多疼的刑罚,不过哪里的错就罚哪里的原则,这次总算没有牵连到无辜的屁股......
如此想来,自己今天溜出去的真正原因,大概也被隐瞒住了。
自打入了侯府,安宁的屁股挨过板子无数,但脚心被这么重罚还是头一回,并不光滑的柳枝蹭在脚心敏感的皮肤上还有些痒痒,安宁的脚趾动了动。
柳条细而轻,平日在树上最多就是发出沙沙的摩挲,安宁第一次知道这般柔弱的枝条也能划破长空带来尖锐刺耳的鞭哨,脚心传来开裂一般的疼痛,他连小腿的麻筋儿都被戳痛了,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
“一下,奴妾谢家主赏罚”,脚心平平整整的放在原处,大腿和小腿抖的明显,安宁再度听到风声时,大腿带着整个人抖的趴在了树根下面,“家主......奴妾知错,奴妾真的怕......”
“躺着,自己抱着腿,再有一次,就只好让子荏替你挨了,反正你俩连坐,也不算冤枉他”,宋风宁一本正经的说着,安宁听到这话赶忙爬起来摆好姿势,生怕连累了高子荏替他受罚,“你们两个倒是关系好,就是不知他待你的真心能得你几分好好对待。”
宋风宁的话点到即止,手中柳枝折掉一半只留小臂长的一截,嗖嗖的一组十下落在脚掌一处,他下手快,安宁来不及报数,他也懒得纠正,只在半百的时候,看安宁哭的实在上不来气赏了他一刻钟的休息。
“奴妾谢家主,呜......啊,谢谢家主赏罚,五十一下”,眼泪被风吹干,风力还带着些尘土,安宁觉得自己灰头土脸的躺在花园里受罚实在是有辱斯文,脸都快没了,“啊呜呜呜......五十二下,奴妾......奴妾不敢了.......谢谢家主,求您开恩......”
“罢了”,宋风宁被哭烦了,甩了甩柳枝嗖一下抽上了屁股,那两团肉最近没怎么挨打所以养的水嫩,这一下打出了一道斜楞楞的粉红印子,“不必报数,咬着嘴不许哭出声,烦。”
“是......唔,是,谢谢家主”,安宁把两条腿抱的更紧,露出屁股给宋风宁打,恨不得整个人都厥过去,只想饶了那总共没多长的娇嫩脚心儿,总归屁股上的肉多,挨打的经验也丰富。
五十下打在臀肉上,对宋风宁来说可轻可重,寻常对高子荏的时候指定要让人哭出声来,放在安宁身上就变了心思,他不爱看安宁哭,总觉得好像苛待了人一样。
轻拿轻放的抽了五十,两瓣肉团只是粉粉成几处薄肿,宋风宁将柳条丢在一旁,安宁这次连眼泪都没怎么落下,“起来跪着,两个时辰,衣服不许放下。”
“是,奴妾知道了”,跪姿是规矩册子里教的,裙摆撩起系在腰间,手在身后交叠,挺胸分腿跪得笔直,此时只庆幸后院这处鲜少有人经过……
宋风宁瞧了一会,掰开臀瓣将柳条轻轻夹在中间,嘱咐一句“别掉了”,便将安宁独自留在原地,他是没有耐心陪着安宁受罚的。
他没有想在这时候与安宁清算全部,他想看一看究竟是哪方的势力竟敢在侯府中安插眼线,他也想看看,安宁到底会怎么选……
他想起前些天与太子刚刚商议过的,男妻男妾可以入仕为官的奏折,当时太子问他“是为天下还是为私心”。
他私心太多,装不尽天下……
安宁看着远去的玄色背影,一阵晚风卷着夕阳残余的温度拂过隐隐作痛的屁股和脚心,他知道宋风宁今日手下留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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