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容刚反驳一句,便挨了最终的两下,顶嘴的话直接被打断,听到高子荏笑出了声,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的屁股一直在被人观赏着,迟来的羞赧让他再度抱紧了宋风宁的大腿,往上蹭了蹭,耳尖儿却猝不及防的碰到了胯间坚硬的东西。
……
没吃过猪肉,但他见过猪跑,甚至还动手伺候过的,自然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如今他已经不再如再年少些时那般张狂无知胡言乱语,但也对这般处境不似高子荏那般游刃有余。
“家主,啊呜,呜呜……”
从容刚想问宋风宁要不要帮忙,最后的几下皮板便丝毫不给他喘息余地的砸了下来,痛楚快狠稳地把他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抹杀掉,他满脑子只想着:这家法真的是置办错了,太疼了,比那根破树枝还要痛一百倍……不对,一万倍……
“从容谢家主赏打”,高子荏报出“一百”的时候,从容趁机把自己的眼泪和鼻涕尽数抹在宋风宁裤子上,然后飞快的爬起来在地面上跪好,双手向前伸长交叠,屁股撅高,“从容试过家法百下,往后定会遵循府中家规,此番有劳家主教训,请您验臀。”
“到燕都要花上大半个月的时间,路上你就把规矩册子抄了吧,字迹要工整,每日拿给子荏查验,我会抽查,有错漏的,你俩一起罚”,宋风宁低头看看自己已经不成样子的裤子,轻轻摇摇头,到底也没再多与从容计较,转身向床内看热闹刚起身的高子荏,“过来趴好,从容挨打都这般乖巧,子荏可不能输。”
后续追·‘更23)069,239/!6
“子荏的胜负心从不在这些事上”,高子荏抓了宋风宁的手轻轻揉捏,然后在他食指凸起的骨节上落了一吻,“子荏就算哭闹的再惨,受罚的心也是诚的,夫君可一定要信子荏的。”
“又在花言巧语的装乖”,宋风宁捏着高子荏的脸颊在唇间柔软处吸吮一阵,手指捻在胸口上的乳铃,玲玲朗朗的窸窣响声中,将左边的茱萸揉捏挺立后含在口中,舌尖温柔的撩拨,把两人相贴的位置都弄的湿漉漉一片,禁欲许久的人儿下身难免得起了反应,却被红绳绷紧禁锢,细绳勒进敏感脆弱的柱身,膨大的渴望磨蹭上并不光滑的绳结。
腹间那徒乱人意的复杂感受,似受刑苦楚,又似修道煎熬。
修长纤瘦的脖颈仰起一个情难自已的弧度,海蓝色的眸底布满了渴求的情动,浸染禁色的娇吟打着颤从嘴角溢出,就连胸前的伤口都跟着发抖。
宋风宁自然注意到了怀中人濒临决堤的意志力,含着笑把人圈进怀中,将蓬乱的头发一点点理顺,手掌轻柔地沿着后脊的线条上下抚摸,蝴蝶骨在手下颤动,好似随时要惊翅飞走一般。
掌心贴上骨骼凸出的弧度,带着拉弓磨出的硬茧描摹轮廓,“不哭了,子荏乖。”
“嗯”,哭完的小脸带着些挂不住的不好意思,大概是因为从容方才挨打都没哭成这么惨的模样,自己只不过被揉捏几下便成了泪人,侧过头去看地上还老实趴着的小孩,从背影看上去好似也没有取笑自己的意思,才稍稍放下心来,又被不稳的呼吸呛了两口咳嗽,抓着宋风宁的小臂,抬起头去讨好地索吻,“地上凉的,夫君。”
“好”,宋风宁揉了揉他的发丝,转身把从容从地上拦腰抱起,突然腾空地小孩显然是受了惊,小腿不由自主的踢蹬两下,宋风宁也是毫不客气的赏了他两板子,口中还轻斥着:“别乱动,再动就把你扔地上不管了。”
这么吓唬着果然有效,小孩的双手立马隔着衣服抓在了他的腰肉上,看得出是怕的,手里用了劲儿,把宋风宁抓的一皱眉,“小手爪子还挺厉害,松开。”
嘴上嫌弃,揽腰的手臂倒是箍得更紧些,两步将人放在了高子荏身边的被子堆里,还拎了个被角给他盖上,只露出两条瘦白的小腿和一个红彤彤的屁股。
从容像个害羞的年糕一样粉粉的拱进被子里,将脑袋也用被子盖住,宋风宁笑了笑没去管他,只把高子荏拉着背对自己,浅声在耳畔勾引着,“夫人,父亲下旨要我们下月初五之前必须抵达燕都,路上车马劳顿驿站也不隔音,接下来挨打时若是听话,便路上都饶了你,今晚为夫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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