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清浅的喘意:“嗯,妻主做得没错。”
余祈听着莫名有点愧疚之心了。
拜托, 小花魁未免也勾人了吧?
再这样下去,她可是要把人按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步了。
好在她的自制力一向不错, 顾虑到小花魁现在的身体情况还是没有再继续了,只好重新把人拢回怀里,“算算时间,你的药效应该快好了吧?”
贴着身躯,怀里人的心跳声清晰。
“是快好了。”美人答完便继续休息,每次开口说话仿佛都是在考验意志力的时候。
他也分不清现在到底是不是药效在发作。
“那就好。”余祈生了困意,状似不经意地开口问:“晚上与你说话的女子是谁?”
“什么?”美人还没从方才的暧昧中回神,反应了一会才明白过来对方说的是谁。
墨色的眸子微红,裹着潮气,口脂早已被殷红的血色妆点,就连白皙的脸颊上都有明显的红色唇迹,更别提脖颈往下的位置了。
美人的发丝凌乱,随意垂落。
余祈随意勾起来一缕,她弯起眸子,透过那点微弱的烛光将指尖抽回,落在帕子上擦拭干净,“是使团里的谁?与你关系瞧着不错。”
“竺毓国的世女,按亲缘,她与我是同父同母的兄妹关系。”
“原来如此。”余祈点头。
“妻主是怀疑我和她的关系?”美人唇角溢出来极浅的笑意,在夜色里听得清晰,“知锦心里只有妻主一人。”
“没有怀疑,我相信你的。”
要是怀疑余祈早就开口问了,她对小花魁有种莫名的信任感,对和小花魁距离稍微近的女子也只会觉得好奇。
“还难受吗?”她指尖重新压在美人的腰腹处,摸了摸也只觉得起伏不大,“往后不要再瞒着我了,若是一不注意弄伤了你就不好。”
那她可真是罪人。
还好之前她没有做过什么冲动的事情。
她想起来什么,开口问小花魁:“今日夜里怎么不点蜡烛?”
要不是经过她仔细的观察,知道小花魁进的屋子是这间,恐怕还会爬错窗。
“已经好很多了。”
微凉修长的指尖抬起,美人将她的手拉回腰间,脸颊贴着对方一部分的发丝。又长又密的鸦睫垂下,难得地轻轻晃动,沉沦在情爱之中,墨色的眼眸也毫无遮掩地宣泄情感。
只可惜在微弱的光线里,又是这样亲昵的距离,以至于少女无法捕捉到分毫。
“早些休息,等事情妥当就安排大婚。”余祈现在懒得去想二皇女那些弯弯绕绕的事情,她继续说着:“之前一直无名无分地跟着我,委屈你了。”
谢知锦低头,唇瓣印在少女的发鬓,睫毛也随之垂下,将心口繁杂的情绪给梳理干净。
“跟着妻主,没有受过委屈。”
他这样说着。
余祈忍不住想戳破表面上小花魁的祥和,她愤愤的抬头,指尖还没摸到对方的脸,对方便主动送上门。
她解气了些,但还是捏了捏小花魁的脸。
“每次都这样说,该生气的时候,你是一点都不落下。”余祈捏着他的脸没有松开,弯起指节擦过刚才的地方,“你要是不委屈,今天怎么跑了?”
“是不是不找你,就要真的去竺毓了?”
结合小花魁目前的身体状况来看,可能还是最狗血的带球跑,过几年再见面,说不定孩子都是神童了。
余祈忍不住有些好笑,觉得这种念头太过于无厘头,刚想继续问,就发觉贴着脸颊的指骨上落下滚烫的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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