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情绪却还记得, 梦里的我非常生气……
周末, 天气很好。
窗外,太阳明晃晃地挂在天上, 没有云多遮挡, 光线直白而热烈。
我在床上腻了阵,才伸了个懒腰, 从被窝里爬起来。
因为瑞克·桑切斯在厨房发出扰人回笼觉的嘈杂声,不知道他做什么,乒乒又乓乓。
他是绝对不会做早餐之类的, 最多就打开传送门去餐厅端一份别人已经做好的外卖。
“到底在做什么——啊?”
我趿着拖鞋走向厨房, 闻到一股类似皮革的臭焦糊味。
橙红的火光在厨房台面上跳动, 瑞克·桑切斯正在朝燃烧的火里丢什么东西,高温灼烧发出的炸响声噼啪作响。
这还不够, 他还扛起一大把喷火枪对准台面——
我猛地拉开门, 热浪扑面而来。
瑞克·桑切斯侧过头对我充满遗憾:“甜心, 这些很好玩, 但不适合我们。”
我:“?”
我的视线向下,才从火焰的遗骸里发现那些是狗项圈和乱七八糟的铆钉皮带制品。
瑞克·桑切斯的兴趣总是一阵一阵的,典型翻脸无情的男人。
服了, 我扶额。
当前重点让他别烧房子了。
头顶的烟雾报警器突然发出刺耳的尖叫,下一秒,冰凉的水柱浇在我们头顶。 W?a?n?g?阯?发?布?Y?e?í????μ???é?n???????2?5????????
透心凉。
火倒是灭了。
我抹了把脸,咬牙切齿地看着瑞克·桑切斯。
瑞克·桑切斯忧郁:“我想念我的车库。”
金发湿漉漉地贴在我脸上,水色吊带上衣更是吸饱了水,沉重地往下坠。
瑞克·桑切斯也没好到哪里去,水珠顺着他的睫毛往下滴落,落在下巴、脖颈,顺着锁骨滑进衣领。
他的夹克外套防水,但内里的内搭已经湿透贴在身上。
——看起来像只被水淋懵的灰毛大狗。
我愣了一秒,随即笑出声。
“戴安,你还笑?”瑞克·桑切斯直接卷起衣摆脱了干净。
狗没毛光溜溜就有点恶心了……
我嫌恶地啧了一声。
瑞克·桑切斯被激到,要脱我的衣服说明人类的身体就是这样光滑的。
大早上的,请不要这么情。色好么!
我躲他,结果脚下一滑,直接撞进瑞克·桑切斯怀里。
不是故意地。
可他就这样顺势搂住我的腰,水淋淋的额头抵住我的,水珠从我们相贴的鼻尖滚落。
“戴安,”瑞克·桑切斯的嗓音低哑,带着危险的笑意,“我们好像还没有一起洗过澡。”
湿漉漉的他和我,自然而然又演化成一场近似情事的嬉闹。
我们在恋爱。
恋爱嘛,就是吃饭散步和睡觉,没别的事。
但不对劲。
当我打开衣柜想要换下身上湿透的衣服的时候,我发现从一大柜子里色彩缤纷、花样繁琐的衣服里,消失了一件丝绒质感的、漂亮的晚礼服裙。
衣柜里有属于瑞克·桑切斯的一小半,他那半边当然全都是一模一样的夹克……
我望着我的一大柜子花衣服,沉思,又想到了我无缘由的愤怒。
我是个讲道理的温和好人,毋庸置疑。
我活在这个世上就是脾气太好,我怀疑什么都不该怀疑我自己的情绪。
“瑞克,你不会是把我消除了记忆,只因为你在我面前做了什么丢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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