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吟,你才是属小狗的吧,还咬人。”
他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在她后背轻拍了拍,像是在安抚。
谢青缦松了口。
叶延生宽厚有力的手,穿过她身后的长发,拢着她的后颈,低声问她:
“解气了?”
谢青缦在他怀里仰起脸颊,舔了下嘴唇,轻轻吧唧了两下,似乎是确定味道。
没几秒,她蹙了下眉,小声道,“好难喝。”
这回是真消停了。
叶延生一手环着她的肩,一手勾起她腿弯,将她抱起,大步流星地朝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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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午,佣人敲了房门。
一场酒从夜色深浓,醉到天光大亮,再到午后斜阳。四合院里的阳光,也从西墙角爬到了东墙角,深秋的风吹得枝头叶落,哗哗作响,谢青缦始终没醒。
喝过醒酒汤,可宿醉后,依旧头痛欲裂。
清醒时,昨夜的记忆全都涌了上来。身前全是痕迹,谢青缦花了五分钟,在心底骂了一顿叶延生,又花了五分钟,试图忘记昨晚的胡言乱语,心情难以言喻。
她以后真不能再喝酒了。
接近黄昏,等到了黎尧的电话。一夕之间,新药审批的事就有了转机。
谢青缦毫不意外。
她昨晚醉酒,除了是没办法立即面对叶延生,也是想借着酒醉试一下:
是不是不用她开口,他也会替她铲平一切。
效果显而易见。
甚至比她预计的还要快。
也许她应该感谢一下这张相像的脸,给她提供了一条捷径。
谢青缦略带嘲意地扯了下唇角,长睫一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她拿汤匙搅了搅杯中的热巧,“找人盯一下临床试验,小心被人做手脚。”
叶延生下场,就意味着不能从审批当面卡她,那就有可能从其他方面使绊子。
黎尧已经着手去做了。
诺科的药物疗效本就没有新药尖端,还需要一个PD-L1阳性检测。
医生和患者都不会喜欢麻烦的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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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外市场已经被新药收割得差不多了,至于国内,年前应该就能看到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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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红叶正当时,秋色意正浓。大片艳红的黄栌和元宝枫,还有金黄色的银杏,在连绵不绝的山脉上,风一吹,色彩翻涌。这里除了有八大处,也有个休闲所。
别苑位置隐秘,环境十分清幽,配了警卫,安全性也强。
叶延生到时,贺京叙和薄文钦刚走完一盘棋。后者招呼他:
“你来吗?”
叶延生扫了一眼棋盘上的局面,不甚在意,“我其实更喜欢象棋。”
围棋是权术,象棋是沙场。
前者类似于政治,主张求稳,要有战略宏观。政治总是一团和气,要平衡多方利益,谋定而动:需要判断什么时候留一线,穷寇莫追,什么时候用雷霆手段,一击致命。后者类似于战场,要战术精确,打蛇打七寸,斩草除根,不留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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