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缦悬着的心稍稍放下,在叶延生怀中半爬起来,“你先起来,我让刘姨送醒酒汤,我们可以明天再继续谈分手的事。”
叶延生忽然笑了下。
他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往上一挑,整个人懒洋洋的,可眼底藏刀,阴鸷感渗出来。
“你想喝酒?”
“什么?”谢青缦没跟上他奇怪的思路。
叶延生端详着她的脸,看她被迫仰头时,露出了纤细白皙的颈,茫然的神色完全是一副好摆布的柔弱样儿。
几乎能想到一会儿欺负她时,她一边承受,一边无助掉眼泪的情态。
他拇指缓缓碾过了她的红唇,笑意愈深。
“叶延生?”谢青缦不安地唤他,心头的疑问无从问起,又不敢离开激怒他。
没有搭腔,叶延生用行动回答了她。
床头矮柜上,放着一支极干型香槟,唐培里侬,果香和橙花的气息奔腾,混着薄荷和香根草的自然清凉。
谢青缦之前喝了一半。
叶延生将香槟倒入杯中,在她不解的视线下,含了一口,掐着她的脸颊,覆上了她的唇,强行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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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劲儿太大,稍一用力她便张唇。
酒液顺着这个吻,灌了进去,侵占了她口腔内的每一寸,顺着食道流下去。
谢青缦推他肩膀,连拍带打,想要挣脱,又被他按着后脑压近,吻得更深。
她猝不及防地被呛到了点儿。
叶延生掐着她脸颊的手一松,落向她颈间,顺了顺她的喉管。
但他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放开她喘息不过几秒,他又含酒,低头吻她。
酒液再次灌喉。
香槟的口感弥漫开,一时间苹果、白桃、干花和奶油味在唇齿之间游荡,伴随着他的动作,深至喉管,余韵悠长。
谢青缦一阵头晕目眩。
酒气混在清冽的木质香里,想说的话全部湮没在烈酒和深吻里。
勉强适应了顺着咽下,避免了呛咳,但酒精依旧刺激着喉咙,完全吃不消。
一场漫长得分不清是欢愉还是折磨的渡酒吻,反反复复,弄到她有些缺氧。
不知第几次,换气的空余,谢青缦顶着窒息感和晕眩感,不管不顾地抱住了他。
“我不行了,不行了,叶延生,我真的喝不下了,不能再喝了。”
叶延生应声停下。
他低头望着她抱着自己的样子,抬手摸了摸她长发,漫不经心问她,“可是阿吟,酒还没喝完,多浪费?”
谢青缦心说他到底什么时候能醒?再玩下去她就要被玩死了。
她呜咽着往他怀里钻,说自己真不行了,你喝醉了,醒醒酒好不好?
叶延生说好,嗓音慵懒带笑。
谢青缦惊疑未定地松手,就见他的视线往自己身上,向下一掠,停在了不可言说的位置,语气十分温柔:
“那就换个地方喝,怎么样?”
谢青缦觉得头皮都要炸开了。
叶延生一手拎起酒瓶,一手按住了她的膝盖,虎口牢牢卡住,朝她欺近:
“昨天在温泉,阿吟不是全喝进去了吗?现在只有一点,会不会不够?”
谢青缦是真怕了。
“别碰我!”她抬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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