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空白了一刹,就爬起来, 想要翻身下床,结果一股力道传来。
叶延生握着她的脚踝, 朝自己拽了把。
男人半垂着视线, 五官被阴影勾勒,断眉之下眸光深邃,凌厉阴郁得让人心惊。
谢青缦硬是被拖到了他面前。
她反手撑着床面, 被迫半坐半躺地仰望着他:“你放手!叶延生,你到底要干什么?”
完全挣不开他的钳制,脚踝反倒因为动作幅度过大, 有些扭到了。
她越是这样,他越过火。
距离被拖得更近,到最后,近到好像只要他俯身,就能严丝合缝地占据她。
他也确实俯身而下。
男人身形高大而挺拔,宽厚的肩膀遮去了身后的顶光,阴影随他的动作压下, 像密不透风的牢笼一样,困住了她。
谢青缦只觉锁骨上一阵刺痛。
叶延生一手扼着她的脖颈,一手将她的左手腕牢牢按在耳侧,唇从她耳根落下,到颈侧,再往下到她身前。
室内的瓷瓶摆放着新鲜的花枝,花瓣上挂着水珠,滴滴剔透。
淡淡的香气散在空调的冷风中。
谢青缦身上在抖,也不知道是被冷气吹得,还是被他吓得,又或是被他的动作激的。
“你别碰我!我,我要跟你分手!”
她空闲的右手推他的肩,眼睁睁看着布料破碎,匈衣肩带垂在了手肘上。
“叶延生,你听到没有!我们分手!”她情绪激烈,“我要跟你分手!”
剧烈的挣动,只换来他的变本加厉。
叶延生低头,对着她身前顶端,牙齿重重嗑上去,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谢青缦眼泪都被逼出来了。
摆脱不了他的禁锢,就只能承受,发觉挣扎只能适得其反,她不敢再动。
“叶延生,叶延生,”她一遍遍叫他的名字,“你怎么了?你别这样,别这样。”
能察觉到他状态不对。
他看她的眼神很淡,话也不多,这种淡漠让她心里没了底。
谢青缦想过无数次分手的情景,也想过好好和他说再见,只是沉溺在这段错误的关系里,会让她感到痛苦。
长痛不如短痛,她才会如此直白地说结束。
可她没想到他的反应会是这样:不是平静地好聚好散,也不是不耐地觉得她不识好歹,更不是激烈地跟她争吵,而是如此直接的把情绪发作在情-事上。
不得不顺从,谢青缦安分下来时,感觉到身上的动作似乎也停了。
“叶延生?”
她小心翼翼地唤了他一声。
没有回应,但他也没再继续。她以为,他们还是可以好好谈谈,推了推他的肩膀,“叶延生,我们能不能……”
话没说完,虚握住她脖颈的手一紧。
叶延生微直起后背,利落的碎发下一双漆黑冰冷的眼眸,没什么情绪地打量着她。不过两秒,他复又低头,寻她的唇。
酒精的气息顺着这一吻传过来。
谢青缦懵了一秒,忽然明白这股诡异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儿了,“你喝酒了?”
他身上的木质香冷冽,将酒气压制了大半,但靠近的时候,气息无处遁形。
“叶延生,你,你是不是喝醉了?”谢青缦想偏头躲他的吻,但又被他的手掌牢牢固定了脖颈,只能在喘息地空隙问询,“你先放开我,我们,我们可以明天再继续……”
叶延生身形一顿。
他手劲儿一松,撑在她身侧,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她,似乎因酒精思考迟缓。
看来他是真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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