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银发的混血嘴角毫无征兆地勾了下。
那笑没到眼底,眼瞳依旧是深不见底的黑,只有唇角扯出的弧度带着点刻意到诡异的色彩,像精密仪器突然卡了壳。
虽然是在笑没错,但他脸颊边的肌肉却没跟着放松,看过来的眼神反而透着股说不出的违和,瞧得人心里莫名发紧,嗓子也一阵干涩。
周肆月缓缓说:“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帮帮我吧,前辈。”
男人,也就是李牧顿了两秒。
他这才反应过来似的,从刚刚心脏停跳般的悚然气氛里回过了神。
他卡壳:“帮、帮什么?”
周肆月:“有点冷了,帮我去更衣室里拿件外?套。”
原来是这个,李牧松了一口气。
他想?说这样的小事你怎么不自己做,但张开了口又合上,到底没有说出来。
他虽然明面上是周肆月的前辈,比他进?入国家队的时间要早很多,但运动员的圈子本质上并不以?资历论高?低。
在这里,有成绩有天赋的人才拥有话语权。
正如?周肆月这样的人才,他们上受国家领导的重?视,下受人民粉丝的期待,会享受到比常人更多的资源,更好的待遇。
故而以?下克上的例子屡见不鲜。
周肆月并不是普通的,可以?被他随意指使的后辈。
相反——
才二十岁的他,是继姜融之后华国领导最看重的天才,不仅年纪轻轻就攻克了三种四周跳,还获得了世锦赛的金牌,欧洲锦标赛两枚银牌。未来的成就可见一斑。
李牧不止一次看到体育局的领导友善地拍着他的肩膀,话里话外?都是欣赏。
所以?不管是对方打断他说话,还是命令他去做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他都没有生气的资格。
想到这里的李牧咬了咬牙,面上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故作大度地答应了。
“好,一点小事而已。”
选手专用的更衣室就在附近,才不到1分钟的路程。
李牧脱下冰鞋,转身去了场外?。
大脑里回忆着周肆月衣柜的位置,他打开更衣室的大门朝里面走着,但才刚往前走了几?步,就听到后方传来咔哒一声轻响,门又被推开关上了。
一个人影紧随其后地跟了过来。
李牧回头,目光有些?意外?,但还没等他开口,周肆月带着风的拳头就砸了过来,裹挟着藏不住的戾气和怒意,直接落在了他嘴角。
李牧惨叫一声,踉跄着后退,还没站稳,又被周肆月揪住衣领按在墙上。
“说他的时候,有想?过后果吗?”
周肆月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每一个字都带着寒意,“他是用来让你这么嚼舌根的?还是你觉得,随便什么人都能对他评头论足?”
李牧被打得懵了,嘴角渗出血丝,好半晌才意识到他说的人是谁。
“操!”
他也怒了:“我说说怎么了?你能拿我怎么样?你敢说你自己没有这么想?过吗!”
三言两语谈论到性上,可以?说是他们这个年纪的男人最爱干的事了,以?往口上花花的时候多了去了,还没有见过谁会因为这个而发怒的。
周肆月没有言语,紧接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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