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徐徐,在系统的尖叫下,他平静地闭上双眼。
五条悟:“又死了?”
竹内春揉着额角,心里烦得不行,“你很幸灾乐祸?”
“哪有,我只是在奇怪你的体质,咒力外泄但不至于连灵体都碰不到……”
“是咒灵!”竹内春强调。
五条悟没骨头般嗨了两声。
“始发地在东京?”
“嗯。”蹲在窗前,烟灰落了一腿,几步开外一个浑身乌青、眼睛漆黑的小孩藏在沙发的空隙里死死盯着他。
深呼吸一口,颇为烦躁的抓了把头发,“现在的情况是他杀不死我又不肯走。”
“那惠……”
“他们没问题,应该是需要特定条件才会遭到攻击,”吐出烟,又道,“我明天回趟东京……”
“带上惠怎么样?”
竹内春的头又开始疼了,他摁住太阳穴,疲惫道:“攸关性命,你能不能——”
“喂。”
手里的烟硬生生掰断,颈部肌肉凸出,能清晰看到血管的跳动,竹内春僵了刹,面色铁青的回头。
话题主角竟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
他究竟有多恐惧,连周遭的动静都没察觉!
手指关节发白地熄灭香烟,竹内春推开窗户,大风涌入吹散了屋里的烟草气味。
再回头就见人抓起沙发上还没来得及收的毛巾埋头擦起水渍。
竹内春奇怪道:“怎么淋湿了,出门前不是和津美纪一人拿了把伞吗?”
“她的坏了。”
说完,伏黑惠抓着毛巾朝楼上走,但没走几步停下来。
“你是谁?”
屋里的温度徒然降至冰点。
竹内春懵了会,反应过来朝上冲,走廊转折处空空如也,哪有什么人。
“怎么不见了?”伏黑惠转头看他,须臾意识到什么神情冷凝起来。
竹内春盯着他,“你是不是遇见了什么?”
“?”
“怪事或者人。”
发现情况不对,伏黑惠改口道:“路上看见有人没伞,给她了。”
大雨是从半夜开始下的,几乎不用天气预报只要出门的人都知道带伞,而伏黑惠方才还说借给了津美纪,真是不诚实——
“是不是一个穿白裙子的女人?”
他眼里闪过惊讶,“你怎么知道?”
就见平日不骄不躁的人抓住他的衣领紧张大叫:“津美纪呢?!”
“半路遇见同学先走了。”
瞬间竹内春放下心,摸出手机,一边拨电话一边吩咐他,“收拾东西和我去趟东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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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鸣大雨将城市轰然刺穿,街上行人少有,但车站里依旧人满为患。
收起雨伞,水渍一路下淌弄脏了裤脚,伏黑惠穿着黑色连帽运动服,一路奔跑身上沾满了水珠,喘着粗气接过伞方便他取票。
随着字正腔圆的播报音,两人挤进人潮,在最后一刻冲上了开往东京的新干线。
会威胁到性命的鬼魂不容小觑,完全可以与诅咒划为等号。
打电话安排了咒术师保护津美纪,用手机买下最早的车票,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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