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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以为我不怕蛇。
有天,我的猫给我送了一条,还贴心叼到被窝里[抱抱]我本来打算睡觉,上个厕所回来,没开灯就钻进被窝会周公了。
谁知道会的是一条蛇。
从此怕井绳。
给这份猫咪外卖,一个超级大差评[玫瑰]
所以每次写闻慕,我都很怕[心碎]想来想去,哪天还是要把他人设改正常一点,毕竟写古言呢,不是玄幻。
第26章
悬着千重灯的画楼前, 陆成君一边斟酌字句,一边全神贯注地瞧着眼前人的一举一动。
“你还记得么?那日回去得太晚,鲤鱼河灯便被落下了。”
“我们还没放河灯。”
他梦回于江南水乡的三更天, 夜澜风静, 与初成婚的夫人走在青石板路上,暂且忘却了沉郁与烦躁, 只有夜风吹拂过心头。
而后便是零散又温馨的画面。有时是雪重竹断的夜,他在灯下研书, 薛时依在旁边抱着手炉看账本;有时是春水初生的拂晓,他握着画眉墨细致地给人描眉,将口脂的颜色选了又选。
从梦中醒来后,与清早晨光一道漫浪而来的,还有不知缘由的情愫。情不知所起, 但已叫他沉迷。
连日来, 陆成君断断续续翻了许多古籍,想从前人经历中找到能解释这些梦的理由,但却发觉古训圣言或许还不如话本子令人豁然开朗。
梦里读前尘, 梦外警今生,不必追问梦从何起。
眼下他想知道的是, 薛时依梦见了多少?
她心里, 怎么想?
“你全都记起来了?”
话出口时,薛时依又闭了嘴。人来人往的长街不是个谈话的好地方,她拉住青年的衣袖, 转身就往无人的暗巷走。
陆成君比她高出不少,身姿修长挺拔,但被拽着走时不做任何反抗,显出几分乖巧听话, 把跟在一旁的长侍都惊了惊。
终于到了能悄悄说话的地儿,侍从们守在巷口,薛时依放开陆成君的衣角,重新问了一句。
“你……真的记起来了?”
但语气里没有方才的讶然了。
陆成君隐隐觉得不好,喉结微动,没出声,只是点头。
薛时依哦了一声,慢慢道:“可是我们第一年追灯节没放的鲤鱼河灯,第二年重新放了,不仅如此,后面每一年都放了。”
“陆成君,我们没放过鲤鱼河灯吗?”
一开始听到他提起河灯,薛时依确实是怔然的。但很快,心里的措手不及就全部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微愠。
如果他全都想起来了,为什么还能这么风轻云淡?上辈子她可是在他面前出的事,还刚好听见他说不求夫妻缘。
四舍五入可以说是被他气死的。
他若想起一切,没有半点动容,还敢这么坦然地来见她。那她重生以来的纠结都可以不作数了,从此一刀两断,各走各的阳关道。
“你真的全都想起来了?”薛时依语调已冷下去。
她不高兴了。
陆成君察觉此事时,心头一涩。
这绝非他的原意,甚至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原本只想试探她知晓多少,可是弄巧成拙了。
既然如此,就要解释清楚。
“我在梦中看到一些,但应该不是全部。”
原来是梦。
薛时依闻言默然几息,然后背过身去,不想看他,“嗯,我料你也是没记起来的。”
她这模样不对劲,陆成君压下心中失落,上前一步,“那……你在梦里看见了多少?”
“梦?我没有做梦,”薛时依摇头,“我是多活了一世回来的。”
“也好,在这里正好可以把正事讲了。在我所经历的前世里,两年后,太子殿下会失踪,二皇子权倾朝野,薛家和陆家都被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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