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虞清慈下意识拒绝。
“别?这么小气,”傅为义当然不会放弃,干脆在琴凳上?坐了下来?,双手放在琴键上?,装模作样地制造出杂乱无章的噪音。
那声?音不好?听到,连在打盹的猫咪都跑的离他远了一点,跳到了窗台上?。
“你教教我,我学的很?快的,虞老师。”
傅为义仍然在制造噪音。
虞清慈简直难以忍受钢琴被这样拙劣地对?待,站起身,走到傅为义身边,对?他说:“手拿开。”
傅为义见好?就收,瞬间听话地把手拿开,坐到琴凳的一边,给虞清慈留出了位置。
虞清慈犹豫片刻,在傅为义腾出的位置上?坐下,目光聚焦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
“腰背挺直,肩膀放松,手臂自然下垂,手肘略高于键盘。”
说了教学,虞清慈就真的开始指导傅为义。
傅为义调整了一下姿势,显然还是?没有达到严苛的虞清慈的标准。
虞清慈轻微地吸了一口气,带着手套的左手极其克制地碰了碰傅为义的后背,“再直一点。”
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傅为义那双随意搭在黑白琴键的手上?,“手型不对?。”
“手腕放平,手指,自然弯曲,像这样,”虞清慈用自己的左手做了一个示范,“像是?掌心轻轻握着一个很?小的鸡蛋,指尖要?垂直落在琴键上?,而不是?用指腹。”
生?动的不像是?虞清慈能说出的话。
傅为义一边模仿,一边状似无意地问,“你是?什么时候学的钢琴?”
“三?岁。”
“那么小?”
“我妈妈是?一个钢琴家。”
“怪不得。”
怪不得虞清慈教傅为义的话都像是?背诵,如同从记忆深处调取出来?的脚本。
因为思绪并不真的在学琴上?,傅为义的姿势还是?摆的不尽人意。
虞清慈再次伸出手,不得不握住了傅为义的手腕,将那双十指修长、天生?适合弹琴,但是?完全不得章法的手,调整成正确的弹奏姿态。
“放松,弹钢琴用的是?手臂和身体的力量,不是?用手指去敲,你的手腕是?僵的。”
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不经意的,在虞清慈略略倾身的时候,傅为义也靠的近了一些,温热的呼吸几乎拂过?对?方的耳廓,低声?问:“是?这样吗?”
还是?不对?。
在钢琴上?,虞清慈似乎格外地有耐心,为了让傅为义能够理解,他将自己的手掌覆在傅为义的手背上?,对?他的姿势进行了校准。
虞清慈似乎......并不是?单纯的洁癖。
傅为义在这一刻确信。
洁癖应当是?厌恶“不洁”,恐惧病菌和污秽。
但虞清慈愿意为傅为义处理扎着木刺、流着血的伤口;在被傅为义强吻之后,除了最初的僵硬,甚至会回吻,而不是?立刻清洗自己;当下,为了教学这个正当理由,愿意触碰傅为义。
这些行为都不像是?洁癖会做的。
然而,与傅为义发生?肢体接触时的虞清慈确实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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