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求施舍的失败者呢。
邱夏崩溃地大哭起来,又想起楼下的晏阿姨,只好扯过旁边的枕头捂在脸上,鼻息间属于晏归清爽的味道让他眼泪掉个不停。
浓浓的鼻音断断续续:“哥、哥你不要这样……插后面吧,不要、不要说那些话了,好不好?”即使先前有过疯狂的想法,也只是计划小心翼翼一步步移到贺澜安的边界线得到那份无限纵容的爱,而晏归的话让他吓得打寒颤,至少不是现在。
他开始怀念才认识晏归的那几天,男孩不想搭理他,偶尔没好气的话里却都是暴躁又别扭的关心。
真正伤人的话不需要一点伤人的词,刀刃上裹着丝绸。邱夏想,扯平了,在伤人这方面,他们俩都不留余地。
大大的枕头遮住了邱夏的脸,晏归强迫自己别去想底下那张哭得皱成一团的小脸,又故意往里面加入两根手指,从没有被造访的小洞被异物突然拓张,身体僵硬地绷紧起来。
晏归冷着脸找到那个小凸点,其实早在这之前他就悄悄上网查了很多,关于清洗灌肠的步骤、润滑油的用量、扩张的手法,柜子里藏了一个记录这些技巧的笔记本。
他想着有一天总会用到,所以要好好地学,不然弄疼了一点小公主就要哭。可是现在身下的人哭得很惨,还努力地抑制音量,大声地哭嚎都变成了细小的悲鸣。
他把小公主弄哭了。
他自己也哭了。
没有声音,只有细细淌下的泪痕,滚烫的眼眶有水汽的浮动。晏归不明白怎么原本美好的憧憬想象就变成这样了,还弄不清到底是谁的错,前几个小时他们还在店里分享同一个碗里的馄饨,跑在回家的弄堂里追逐躲藏。
怎么就成这样了。
晏归把紫红的性器插进去时听到枕头下的哭声都变了调,他却像跟自己赌气一样还是不管不顾地抽动起来,没有对准敏感点,只是发泄一般机械抽插。
哭声里又掺杂些意义不明的哼叫,像爽,又像痛。
他像摆弄破布娃娃一样翻转着邱夏的身体,只是自始自终他们都没有直视对方。
后穴的皱褶被撑平,尾骨被撞得红成一片。肠肉紧缩自动地吸留进出的肉棒,高热的内壁裹紧柱身,晏归俯身埋进邱夏的颈窝,掐着他的腰从后面用力鞭挞雪白的臀肉。
邱夏哭得脑袋晕乎乎的,下面已经在长时间的抽插下麻木,红肿的眼睛里停不下的泪打湿了枕巾。
他感到晏归要射时速度又加快了些,抵在最深处射出大股滚烫的精液,蠕动的肠肉敏感地痉挛收缩。
邱夏感觉后颈有湿热的液体滴落下来,咸咸的,像泪似的。
他哭累了就睡过去了,晏归躺在他身边发呆,撑起手肘抚了下他肿得像核桃的眼皮,扇了自己一巴掌还是跑下去拿了条热毛巾给邱夏敷上。
邱夏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他看见是贺澜安的短信,翻了过去准备睡觉,安静几分钟还是烦躁地翻回来捏起邱夏的手指解了锁。
就是告诉他明晚回家,只是“宝宝”两个字过于碍眼,悬在删除按钮上的手指迟迟没有落下。
他今天惹小公主哭得那么狠,不能再让他伤心了。
随手翻到联系人页面,发现自己的备注是“晏龟”,疑惑地捏了捏手机上的小乌龟挂坠,嘴角突然扯开一个大弧度——其他两个人都是“贺澜安”、“沈老师”,这样中规中矩的备注,只有他不一样。
是不是说明他在邱邱心里也是不一样的?还有这个挂坠也是指的他吗?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