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那个,你现在的痛都会消失。得到那个,你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
『那是你唯一的药。』
和悠已分崩离析的意识里,恍惚间只有这些魔咒一样的声音。哪怕是被刑罚折磨得浑身剧痛,她也熬不过发情的折磨,视线被剥夺,双手已经几乎被微粟刀给剥得骨肉分离,她根本无法用双手撑住地面,只能用手臂抵在地面上试图撑起身体。她此时的身体,虚弱到也无力站起来。她便这样用手臂抵地,勉强撑起上半身,朝着闻惟德的方向爬去。
她此时一身纱衣已经被血和灰尘染脏,这个姿势朝他爬过去时,嘴里仍不断地如同动物一样发出淫浪的喘息,下半身爬行时屁股翘着,奶子却因为手使不上力气而挤得变形,更显得太过卑贱淫荡。
“要……要……痒……好痒……”
闻惟德只是略微用眸光扫了地上那个朝着自己爬过来的女人,冷笑道,“闻望寒,你自己仔细看看眼前这是个什么东西。比那些吸食鸦片的毒虫都没有救,对清人的信息素没有任何抵抗力。随便什么男人,只要晃晃鸡巴,赐给她们一点信息素就能让她像个纯粹的傻子一样,对你摇着尾巴流口水,求你赶紧给她鸡巴吃。无论何时只是想要鸡巴,精液,被男人操。一生都像圈在栅后的母猪母狗一样等着交配,摇着屁股求着被干。”
他停顿了一下,“可你,你口口声声地说了解我这个当哥哥的,却能暗示我,暗示我会对这样一个……这样下贱、肮脏的,母狗一样的婊子……”
他仿佛都被和悠这样卑贱的姿态所憎恶到失语。
“和悠!”大概是大阵的原因,闻望寒闻不到和悠的信息素,但他也清晰地能感觉到和悠此时已经再次发情了。他的声音,显然根本传不到和悠的耳朵里。
她终于爬到了闻惟德的面前——
闻惟德却抬起脚,用冰冷的靴子缓慢地踩在她的奶子上,靴下碾过她刚才被凿出血洞的琵琶骨,以她的奶肉垫在自己的靴根跟上挑起她的下颌,沿着自己膝甲上的兽首看着她,目光比那金属龙首里的宝石光芒还要更不似活物。
“就这样一个脏东西,你竟然会认为,我对她有了什么心思?嗯?”
砰——
闻惟德话音刚落,就一脚将和悠踩倒在地上,靴子狠狠地碾在她的侧脸上。
闻望寒上前一步按上那大阵的纂纹,哪怕那纂纹已经灼烧了他的手掌也浑然不自觉,全靠灵力强行压制着着,见到那大阵毫无反应,他抬起右臂,手中多出一把雪银色的长枪……
“和悠!”
轰隆隆——
大阵完好无损。
闻望寒却因为巨大的冲击波而被再次掀飞了出去,他以枪梢狠狠凿穿地面,才抵消了那阵法的灵力爆发没有被直接轰得倒下。眼前这个看起来的九重大阵显然并非如此简单,可他此时也已不似刚才那般从容,甚至有些乱了章法,再次冲着那大阵冲了过来,显然是准备强行轰碎了那大阵。
“呜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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