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专心。”他侧过脸来在她耳廓里低声说道,而下面狠狠地朝上一顶胯,鸡巴顿时又插入了不少。
“呜啊!!”她一下就被肏软了腰,趴在桌子上哭叫。
说着让她专心,可却开始挺动腰肢,鸡巴深深浅浅地插在她的骚逼里。
“呜唔……啊……哈……”她被插得浪叫发抖,手指都跟着抖,却被他紧紧地捉着。
“叫你专心写字,可你好像是在专心挨肏?”闻惟德贴着她的脸颊在她耳廓里说着荤话,本就低沉的嗓音,夹杂着操干她混乱粗重的喘息,一本正经地教学也变得格外的色情。他扯住她的手继续写,先落一点、再来是竖、被淫水稀释的血水沿着两个人的食指在上好的宣纸上留下清晰的粉色印记。
他一边握住她的手,手把手地教她用自己处女血在宣纸上写字,鸡巴也在逐渐加快着速度,不间断地在她的下体抽插,水被抽插的越来越多。
手指上的血水很快就用干净了,闻惟德便抓住她的手再次伸入她的小逼去摸,这次干脆地扯住她两个手指擦着挺翘的阴蒂,按着她的手自己揉捏她的阴蒂,把阴蒂揉的肿胀异常,凸起在指尖里,“摸到了么,骚豆子……都被我肏大了……都能用手指揪起来了……”
他干脆覆手在她的手背上,强迫她张开指缝去夹揪自己的阴蒂。兴奋起来的阴蒂高高勃起,从她自己的指缝里都藏不住,尖尖的蒂头都抵在他的手缝里,被他重重地挤住。
“哈……骚婊子的阴蒂真的好浪,里面阴蒂籽都肿起来了,硬硬的……想把它捏爆……”
“啊啊啊!……不……别……阴蒂……别这样捏……啊要被挤爆了啊啊……”她被揉捏得大声哭叫,被不停快速插干的小逼被肏得咕啾咕啾发出激烈的水声。
可闻惟德反而抓住她的手更加用力了,下半身配合着他们两只手一起玩弄她阴蒂的节奏抽插着她的淫屄。
很快她的手又被操干出来的淫水打湿,他便抓住她的手重新放在桌子上,继续书写。这一次的血水只够写横折钩、横、竖、竖……
“不……不要写……啊……啊……啊!好深啊啊!疼!啊啊……轻……太深了啊啊啊……”
“写么?”
“呜呜呜……啊…写,写……”
她的抗拒甚至已经坚持不了一句完整的话就会被闻惟德肏得软在桌子上,趴在桌子上被他按着手一笔一画的乖乖写字。
接下来,就是周而复始的,闻惟德扯住她的手指去摸她自己被操干的骚逼,沾上她自己被操出来的水,去在纸上写。手指上没有水了,便继续去沾。
“不……不行啊啊!!要,要……丢……咿啊啊!”
当“闻”字最后一笔横落下,和悠一声凄冶的尖叫,在他圈锢之下被肏到了高潮。
她整个人面饼一样软在桌面上,被男人的阴影完全笼罩,头发被汗水打湿黏在后背和衣服上,大幅的纸张下半截已经被她自己的汗水打湿。她时不时因为快感而抽搐,还没有从至极的巅峰中缓过神来,就被人再次捞起——
“还有两个字呢。”闻惟德抓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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