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行……呜唔……爹,爹爹……你别走……别……别走……”
“……我不是你……”
可不等他的话说完,身后的秦修竹被和悠这几声爹爹刺激得更加发了疯,狠命地朝前插她,她娇小的身体被操地腿都爬上了桌子,这下朝前一扑,同落水的人一样试图双手乱抓,试图抓住求救的木板,借着手指里的那点布料两手朝前一把抱住了他的腰肢。
闻惟德吐出薄薄的气,否认戛然而止与这一下突然而来的撞击。
悬殊的身高差使得桌面上挨肏的和悠这下只能抱住他的大腿,就是不肯撒手,眼尾是红的,唇瓣更是红得渗血,水淋淋的脸上惨白一片,实在是难受坏了,仰着头哭得叫不出完整的字儿,“爹爹……爹爹……别走……别走……”
“……哈……苍主…我操过这么多女人,也算开了眼…欠操欠的我觉得怎么干她都可以……”
从来舌绽莲花的秦修竹这会好像也跟着醉上了头,压根说不出什么话来挤兑对面的男人,他自个的脑子里都只剩下了身下的浪货,探手将她碍事的衣服撕了粉碎,俯身下来对着她的后背和肩膀又亲又咬,白瓷似的身子上星星点点满是大小不一的艳色斑驳。
“啊……啊……救……爹爹……救我……”
“可真是婊子无情……刚才还求着我帮你……转念就去对着苍主发骚……求他干嘛?和我一起干你吗?……”
秦修竹掐着她的腰直起身来,此时和悠已经被他肏的一条腿都跪在了桌子上,说出这样下流的淫邪话,反而叫他更加兴奋。
“爹爹……别……别让他……干我了……求……求你了……”
被非人的鸡巴肏得烧透了,敏感穴壁仅是再被鸡巴顶着磨蹭半分就难以承受地溃不成军了,快慰抽干了她全身的力气,堆积在快要负载的身子里横冲直撞着,酥麻电流沿着脊椎一举冲至头顶,沿路都燃着噼啪火花几乎让她好像置身火炉,他在逼内每抽动一下,都像加了一把火在烤她。
可怀里抱着的感觉有些不同——他的衣服很凉,腰间垂坠的佩蹀扫过她的脸,更是又凉又润的。
他身上的气味很好闻,好闻地让她贪馋得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舒张着。她循着自己渴望的源头仰起脖颈,努力撑起身体用脸颊去蹭他双腿之间,浊人的本能驱使着她伸出舌尖,隔着衣服舔着那块凸起的地方。
他的呼吸变得紊乱。
可她不明白他为何不说话,是生气了吗?
“爹爹……你……啊……啊……你别不理我……你生气了么……”
闻惟德撩开她额上汗津津的碎发,露出一双已经完全痴掉的眼,猫儿抖雪一般朝外冒着泪花和情欲。
“那你有做让令人生气的坏事吗……”
“……操……苍主您……这心可真是够黑的……”发情的秦修竹比之前更加口无遮拦张扬嚣张,把着她的屁股朝前不断地抽插,听到这句话都没忍住嘲他。
“……呜……悠悠…我不知道……不知……啊……啊……太深,太深……肚子……肚子……救……”
“看这小可怜见的……啊……我都不忍心了……”秦修竹嘴上温软地怜香惜玉一样,仿罪魁祸首在她肚子里乱捣得不是他。“告诉你苍主……苍主爹爹……你是错在了不该这么淫荡……这么骚……不该这么喜欢被男人的鸡巴操骚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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