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觉得她的子宫太小了,不耐操……你看,只是吃了个龟头就涨成了这样……所以……帮她扩扩宫……这东西……能帮她把子宫撑开……”秦修竹抬手按住她的小腹,并不施加什么压力,只是轻轻抚摸就让她浑身抽搐着跪都跪不住了。
“苍主不用担心,这里面注入的药水……也混了我的信息素的……她只会爽的发癫……可能会有些烫……毕竟是用术法压注的药水……”
可秦修竹说的那所谓的“有些烫”肯定不只是有些烫那么简单的,她隆起的小腹上都红了一片。子宫被热水撑得满,作孽的淫具还在到处开拓她的子宫,试图把她的子宫扩张得更大一些,以便让男人可以如愿插得更深一些。
可这些热水,却不会让秦修竹感到痛苦,只让他爽得浑身发麻。他的鸡巴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插在肉欲的温泉里头,被热水和子宫肌肉按压吮吸,时不时那圆球淫具还会刺激地按压住他敏感的龟头和冠状沟上。
和悠很快叫得嗓子都要坏了一样,可双手被捞到后面攥着,男人一手的了力量就将她压得动弹不得,双腿跪在桌子上不住地打摆。她这下连去拉闻惟德求助都没有办法了,而比起这种痛苦更让她难以承受的,子宫中不断被注入的药水里混合了秦修竹的信息素,显然还不是普通的信息素……应该是他牙齿中分泌的至醇信息素,充斥在她最敏感的子宫里,扩散到四肢百骸。
秦修竹的鸡巴套着她被开拓开的子宫疯狂地操着她,顶级清人的信息素风化了她所有无法获得性快感的地方、毁灭了她所有的五感,使她好像只剩下子宫和性器官挂在男人的鸡巴上……变成了一个纯粹的鸡巴套子被男人过激使用着。
她几乎要不了一会,就要高潮一次。莫说她自己了,就连两个男人都分不出她到底在这个短短的过程中高潮了多少次,还是说始终在高潮——
大概是和悠的下面不断地再潮吹喷水,都分不出是哪个骚洞里喷的,她不知道何时已经失禁了,桌子上的淫水已经淅淅沥沥地流在了地面上。
她已经完全不会反抗了,连挣扎都不挣了,就软软地任凭秦修竹捏着她的双手把她摆成任何一个形状来操。
她甚至已经看不清,也听不清周围的任何声响,就像是被自己难以自持的浪叫呻吟喊聋了那样,却偏偏能听到男人时而湿漉漉地吻她身体时发出的声响,还有男人动作粗暴语气温柔的连声称赞:“这婊子真的好耐操……太他妈的爽了……”
“爹爹……肚子……肚……救……救我……不……不……啊啊啊!”
那作孽的淫具在她的子宫里打着圈的乱转,她的腹部被撞得不断凸起,可那玩意儿还不只是撞着她,还反向按摩着秦修竹的龟头,给他带来更加剧烈的爽感。
“别哭了……看哭的这娇样……我都受不住,也……啊……就你这苍主……啊不,爹爹……这样心硬……”
秦修竹看着对面从刚才就在沉默的闻惟德,口中的粗重的喘息和叫声夹杂着的这些字句,总莫名一股宣泄不利的火气。
可闻惟德仍然很是淡漠。
“悠悠,告诉你苍主爹爹……我操你的骚…子宫……操的爽不爽?”他一把扯起和悠的头发,咬着她的耳朵,强迫她看向对面的闻惟德。
“爽……爹爹……悠悠……好爽啊……”她被这样一扯扯起来,小腹隆起的更加明显,还没被内射就好像怀孕了一样,还不断地撑起圆球的凸起,下面鼓嫩的阴户还夸张狰狞地凸着秦修竹鸡巴的廓形——就好像已从里到外,都完全被这个男人鸡巴强行肏成了他的轮廓。子宫和小逼都已经被操成这样了,还是饥渴得裹着鸡巴不肯放开,不断被他的鸡巴拖出来腔道,长长得一截红肉吃着他的鸡巴,子宫里面的水被鸡巴搅出来,大股大股地从子宫里喷出来。
“……悠悠,你的子宫都在朝外尿尿……真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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