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截,再次比刚才更深入地插进来骚子宫里,和悠的骚逼被填的满满的,肥厚的阴唇在外面紧紧裹着鸡巴的根部,从被撑到极限的腔口喷出来的淫水,已经不是透明了,反而是夹带了血丝的粉红,不知是骚逼终于到了极限撕裂流血了,还是子宫这一下就被操穿了。湿烂的阴阜被恐怖的鸡巴撞得鼓得老高,红肿得如同过大熟透的梨子。阴蒂又红又紫像颗熟烂的长条葡萄,薄薄的表皮被撑得晶亮透明,仿佛轻轻一戳就会汁水四溅。顶端肥大尖翘的蒂头被撞得微微发白,又骚又疼地突突跳着。
“啊……啊……不……不……我……对……对……不起……饶……饶了我……求你……”
生存本能让她已经被发情掌控的身体也意识到男人在发怒,本能主宰的意识肯定不明白男人为什么会生气,但是她知道继续下去她脆弱的肉体承受不住全然爆发的怒火。
可她的道歉已经晚了。
和悠挣扎着抬起头来,却看到自己的肚皮已经几乎被顶到半透明了,不论是膀胱还是别的内脏的都不知被极限挤压到了什么地方去,“不行!不行……太大了啊哈~~!不不要揪阴蒂,阴蒂要啊啊……啊啊揪烂了~!求……不……”
闻望寒把肿的跟个黑葡萄一样的阴蒂使劲往外扯,又用指甲去抠阴蒂包皮里的硬籽,爽得和悠的被撕裂的逼肉又开始夹得越来越紧。
他的抽插比刚才要快得多,几乎没一下操干都让她有种自己整个人都只是个被卡在鸡巴柱子上皮套子的错觉,疼痛洞穿了五脏六腑,却又因为信息素和情欲的快感让她爽得双腿连连抽搐,每一个毛孔每一根发丝都在叫着无尽的快乐和爽利、连脚趾都在打颤。
“……”
可这些全然没有停下。
和悠忽然一声凄厉的惨叫,好像一下把全身最后一点力气给抽走的惨叫,“不……!!啊!”
她感觉到至极的寒冷,是因为内脏和子宫从里面在结霜。闻望寒已经好像彻底疯了,他仿佛全然不再计较和悠的死活,只是不知从哪里想到的虐待她的点子,便直接用灵力逼到她的身体里,让她从内部开始变成他的。
“……我不配吗……嗯?和悠?你看看你的骚逼!告诉我……我不配吗?!!!”
闻望寒已经几乎把大半的鸡巴全部干了进去,被干烂的骚逼流的血变多了,里面隐隐有着她橘红色的灵力,混合着他每一次鸡巴操进去时故意操进去竹月色的灵力……在她的体内纠缠,被他的鸡巴干得汁液喷溅,被拖出来的子宫和骚逼烂肉挤出来,喷在床单上,在一片浸了血的浸水里,很快就凝结成了微小的晶石碎片。
和荧心根本如出一辙。
就好像闻望寒在亲手逼她将她刚才粉碎掉的荧心,重新用自己的血、重新被他生生操出来。
可他不只是想操出来他们的荧心。
他还想要别的。
别的!
闻望寒扯住她的阴蒂发狠地套着她的子宫干她的骚逼,他的灵力太冷太冷了,某种程度上给她止住了血,可也把她的骚逼和子宫都结了一层薄霜。而每次她的体内刚刚结霜,他的鸡巴就滚烫地操进去,将她体内那层薄霜给生生干化成水。
就连闻望寒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失控之后这样操她会如此的爽,她的骚子宫和逼肉一会冷得要死,一会热得滚烫,几乎把他的魂都要吸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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