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控得更加难以自拔,即使已经用拳头扩张过,被这样折磨得屄腔套弄比自己手臂还要粗长太多的物什已将她折磨得不剩下多少气息了。
“我在问你话!和悠……我不配吗?!说话!!给我叫!!!”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和悠也不发出声音了,就是一滩烂肉软在他的身下,被闻望寒扯住阴蒂朝外狠扯,几乎整个阴蒂都要被拉掉了她也只是死鱼一样弹跳了两下就不动了,嘴里发出两声被顶翻内脏的干呕,喉咙抽搐着朝外吐水,“呜……啊……求你……”
闻望寒得不到她的回答,总是烦扰与最后那截鸡巴插不进去,干脆双掌按住她的大腿根部朝下按,几乎将她叠折成一面折叠的桌板,而他自己一条腿屈膝站在床上,按住鸡巴根部,自上而下地将鸡巴朝她穴里插。
这样的姿势下去,他的鸡巴很快就能操得更深了。他几乎是整个人都坐在了和悠肥硕白嫩的屁股上,鸡巴朝下地将她全然贯穿——但很明显,他选择的这个姿势的确能如他所愿。在自身重量的加持下,她浑圆的屁股被他压干得的成了两张滑稽的肉饼,不知是她的臀骨还是两边的胯骨,被他生生地操得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啊……操……真是个婊子……好爽……操……”
闻望寒嘴里骂出全然不是他会说的话,也全然不如他会说的声音,他的喘息和呻吟不断地发抖。
外面惊雷鸣电闪,瓢泼大雨。
闪电的白光划破天际,也在闻望寒的脸上投下一黑一白鲜明的明暗分界,他好似也被劈成了两半,从那张堪称绝色的容颜里头,生出地狱十八层其下的恐怖恶鬼,在生吞活剥着身下的女人。
“为什么……我到底……哪里……哪里……”
“啊?!!操……妈的……臭婊子……我什么都做了……你……他妈……我……”
“贱屄我他妈的在问你……为什么啊!!!我到底哪里……”
支离破碎的质问里混杂着暴怒的辱骂,根本毫无逻辑甚至根本不完整——大抵是沉默寡言的的男人哪怕在情欲淫靡的巅峰里也无法宣泄。
但是好在他有着强悍的肉体。他的鸡巴在某次朝下狠狠干入时,伴随着一阵可怕的骨头、或者内脏破碎的声音,他的鸡巴全然被她的子宫、被她的身体吃下了。
“呜啊……呃!!”和悠再次微弱地叫出声音,那已然是她最后全然所剩的声音了吧。
“啊……嘶……哈……婊子……淫屄可真能吃……”看着身下的人被快感折磨的快要疯掉了闻望寒浑身酥爽的不行,敏感的冠状沟被宫口夹的舒爽极了。
可这还不算完,他踩着床单直起身来,脆弱的子宫被拉出了整个腔道,他疯了一样地摸着她的子宫,抓住她的子宫箍着自己的鸡巴上下撸动。
“婊子……你的子宫……都他妈的成了烂套子……自愈吗……哈哈……都松成这样了……啊……还能恢复吗……就是用来给我干的子宫套子罢了……”
和悠不知道自己的内脏已经被扯出体外许多,侧着脸耷拉着头。闻望寒暴力地抽插时,鸡巴的轮廓甚至已经干到了她的奶子下面,一进一处,一鼓一落,全然代替了她胸口的起伏,也叫人分辨不出来,她是否还在呼吸。
不知道他到底操了多久,和悠抽筋一般痉挛起来,红肿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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