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浊人。这些天,你对我的惩罚和折磨,也发泄够了心中因为闻絮风而起的口恶气吧?如果还没有,我真的……我也不知道了。”
“我还能怎样呢?”她露出点儿笑容,眼角垂着,明明丁点眼泪都没有,可分明就好像已经哭了。“你还能怎样呢?”
“……”
“强暴我?你们已经做了很多次了。你、你弟弟和你的手下都已经当着小筹的面已经强暴轮奸了我。给我上刑?我有自愈,断手断脚,内脏全碎了也能好。最多是你找你的下属来,给我上些新奇也的确很痛的刑罚。再狠点……”
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仍然很烫的杯子,盯着闻惟德说,“不过就是你找条狗来操我。”
和悠的笑容深了一些,眼睛都弯了起来。
就连闻惟德都一时恍怔,想了许久……也没想过这个女人真笑起来,下垂的薄眼眯起来,遮掉大半总被泪水浸透的瞳孔,弧度有点像百合的瓣。
“我真的不在乎了。我的确能自愈,可你我都心知肚明,我这具身体早就已经从里到外全烂透了。你逼着小筹对我做了那种事情之后,不就是想毁了我对未来仅存的那点念想么。你做到了。我什么都不剩下了,没有秘密、没有尊严……也没有家人了。要是人真有三魂六魄、七情六欲,也早都被你闻惟德给毁了。”
“闻惟德。苍主大人。您说得对。我就是一个下贱的浊人,你养的一条母狗。”她仍然没有停下来,“您也别再我身上耗着了。早点让越淮拿我做实验吧,怎么都行。或者……您直接把我送窑子里接客,都随您吧。别耗着了。”
“您是高高在上的苍主,我就一条母狗,您就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和悠吸了一口气。“求您了。”
她坦然至极,无论是自己骂自己,还是求饶,都说的那样坦荡。
“……”
四周的气息不知不觉间变得格外地沉重而恐怖,就好像在这个房间里充斥的根本不是哦空气,而是有无数千钧的山石从四面八方倾泻。
在这种非人的压力之下,和悠很快就脸色苍白起来,可她仍然没有低下头,也没有回避闻惟德冕绦之下令人手脚发颤的视线,“不是,苍主大人,这不是您在山洞时就想要我做到的么。”
“……和悠。”
闻惟德的声音并不见起伏,其实和平时无二。
和悠仍平静地与他对视,甚至还端起了手里的杯子,水果然很烫。
“对了。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和悠忽然说道。“麻烦你跟你好弟弟说清楚,让他别再来烦我了。不然,你就跟他说清楚——是你不想让他来见我的。他总是纠缠我,还要以后这些天都陪着我……甚至,还说要帮我抢回来我失去的东西,怎么?这是在暗示要帮我逃跑吗?别以后他真做出来点什么事,你又算到我头上,觉得是我勾引他蛊惑他。”
闻惟德脸上已经全然看不出丁点的笑容了,他的冕绦上不断地滑过一层层金色的光斑,灵力波动得厉害。
“和悠,你是不是觉得你什么都懂?”他抬起手——
砰。
和悠只觉得眼前一花,身体猛地一轻就从椅子上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直接而拽出,直接站起来朝前扑倒,却在扑到茶桌前身体悬空了,是因为脖颈被人一把攥住。
闻惟德一掌掐着她的下颌将她提起,颌骨在男人的力量之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面无表情地睨着她,“你激怒了望寒,如今又试图激怒我。为了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和悠,你是真的苦心积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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