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瞳孔放大了两下,又很快就收缩了。
“和悠。我曾经警告过你,试图杀我,并不是什么好习惯。而在我面前玩弄心机,更不是什么好习惯。”他的鼻息落在她的脸上。
“那又如何。”和悠反而笑了起来,哪怕此时脸色苍白,身体出于极限的本能,在他恐怖的威慑之下发抖,“你就是看穿了我所谓的心机,你能怎样啊?闻惟德?”
“……”闻惟德的眼睛轻轻眯了起来。
“兄弟感情?哈哈哈。你们之间的感情,还用的着我去挑拨吗。在地牢里,你拿他送我的荧心那样侮辱他……你把他闻望寒当弟弟了?”
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可怕。
“就算你地牢里那样逼他,成功了吗?没有啊。闻望寒这次来找我,一遍遍地说他喜欢我,你能怎样?再找条狗,来当着他面操我?他只会更恨你。”她仍不惧不躲。
“和悠。”闻惟德的目光被冕绦过滤地只剩下令人心悸的黑,“你太过自以为是了。你以为你很了解望寒吗?你未来会有时间慢慢知道……你错得有多离谱、根本对他一无所知。”
“还是说。你以为你很了解我?那我就直接跟你说吧。你至今为止,对我的所有推测和算计。”他话音停顿,手下猛地用力,她就一把被拉扯地整个人要摔倒在茶桌上,茶桌上滚烫的热水眼看就要溅出来倒在她的身上,一旁的暖炉也会烧到她……
可没有任何征兆地。
他们之间地茶桌连茶盏带桌子、溅出来的水液、全部全部都粉碎成了粉末、最后化作一片片地金色光点,连碎裂的声音都没有发出,就堙灭成灰消失不见了。
而她就再这样一片的碎末中,被拉扯地噗通一声跪倒在他的双腿之间。
闻惟德捏着她的脸颊将她提起不得不看着自己,冷冷地看着她。“大错特错。”
“我还能做什么?”他笑了一声,“你该不会你现在受得这些折磨……就已经是极限了吧?你只要能接受这些,我就对你无计可施?且不说这个……”
他的眼睛轻轻眯起。“和悠。你既然认清楚自己是条母狗。哪里来的资格在我面前指手画脚教我怎么做?”
闻惟德忽然话锋又跟着一转。
“行。”他的笑容稍稍明显了一些。“你说你认清楚自己是条母狗了。是么。”
“……”和悠稍稍抿起了嘴角。
“将军府外,便是军营,就不缺饥渴的男人们。你想去窑子里接客吗?我成全你。送你去军营里,犒赏我的军士就可以了。你会从早被操到晚,你全身上下的肉洞都会被操烂的。被狗操?不,那算什么,他们会牵来各种东西来操你……用不了三天,和悠,你就爬着来求我饶了你。”
她咬着嘴角,眼瞳里的光比刚才暗淡了许多许多。
闻惟德俯身下来,将她直从地上拽起,拽到自己胸口前时,俯身下来,嘴唇轻轻擦过她的耳边,“到时候,我会把和筹接过来……我想,他看到自己的姐姐被操烂成这样,会更……兴奋吧?”
和悠的身体比刚才抖得厉害多了。她的脸色渐渐褪去最后一丝血色,过去惨不忍睹的记忆此时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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