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插开的子宫小嘴叼着和筹的马眼仿佛有自主意识一样,贪吃着这根鸡巴里涌动的精液和信息素,一个劲的嘬吮着他的龟头。
和筹被吸的浑身发麻,可此时他一心只想赶紧射出来结束发情,才能停止给姐姐制造更多痛苦,哪里敢去插入她的子宫里。他只想快些终止身下女人的痛苦,想尽一切办法只是想让她能舒服一些,而不是加剧她的痛苦才对,一直在控制力道,控制自己只进去一半。可是身体无法控制,清人积压了很久狂暴的性欲更早就濒临决堤,只是凭借他自己非人的意志力在强行控制,可现在,女人的身体如同中了魔咒一样,疯狂地吸吮着他的鸡巴,如此贪渴被他彻底插入贯穿,凶猛地快感沿着肉逼的痉挛死死地挤压着他的鸡巴,在从内部试图推垮他煞费苦心、竭尽全力也要维持的理智。
苦心积虑、筹谋策划了数年,本来只应该是为了此时此刻,深爱之人就像现在这样朝他伸出手来全然接受他的一切。
梦想成真地占有她,仍被全心全意的爱着,这是他肖想了多少年的梦啊……
一边是登临极乐的幸福,另一边是刀山火海的酷刑。一边是陷入沼泽的快感无法挣扎,一边是不想让此生唯一所爱更痛苦的理智,—期间还夹杂着无穷无尽的绝望、无力、痛苦……
所有错综复杂的感觉从里到外的在撕扯着和筹,他甚至已经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被人五马分尸还是被人凌迟触觉。
好痛苦。难过。崩溃。
好爽。好棒。鸡巴要爽死了。
“姐……姐……我……啊……”他按着和悠的奶子,努力地把鸡巴朝外拔出,又不敢插入太深,滚烫的眼泪不断地沿着他的脸颊朝下滴,带着他的血,滴在她的身上,烫得她猛一哆嗦。
已经被肏傻了的女人,还对自己弟弟的眼泪和痛苦如此敏感。她的嘴被鸡巴堵住说不出话,抬起手在半空中乱抓,最终一手攥住和筹的手腕,把他朝自己身上拉。
“不……不……姐……不……不要……”他立刻心有灵犀地明白她的意思了,他哭着摇头,“姐……你别吸……我不……我不能……我不……”
我不能。
可是——可是——
一旁看着的闻辞尘走上前来,一把扯住和悠的奶子在手里揉捏,看着和筹说道,“子宫都不敢操,你还是个男人么,快点……把你的鸡巴操到你亲姐姐的子宫里去!”
“……你……再不射出来……快点结束发情,是会死的……”另外一边的卫柯也开口了。
和筹发出低声的吼声和呻吟,抬手松开她,艰难地按着鸡巴试图朝后退,可是她抬起手来,再次抓住了和筹的手……与他干脆地十指相扣死死地扣住,和筹再次涌出大股的眼泪,呻吟声更大了,“不要……不要……姐……姐,你松开我……我……啊……哈……别……别……啊……啊……”
闻惟德的目光落在两个人十指相扣的手指,把鸡巴稍稍朝外退了一些,莫名只觉得难以言说的碍眼和憎恶,一声冷哼。
“啊!!”
“——呜唔!!”
和筹感觉自己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朝前一扑,就按住了和悠的奶子抓住,狠狠地朝前猛地一顶胯,只感觉龟头前面噗嗤一声微弱的裂帛声,子宫颈就被插开了,鸡巴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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