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物,闻絮风应当感觉不到其上的触感。
但是——
闻絮风却在这一刻好像体验到一种无法描述的真实感,肌肤相贴,那润盈饱满的乳球贴在他的胸肌之上,激烈动作迸发的汗液、女人哭叫的泪水,将两人的皮肤润黏在一起摩擦着,像火焰般热烈,又像羽毛一样柔软。
明明是完全透明的结界,却扭曲折射了一些光影,将眼前男人和女人激烈交媾的情景扭曲成一种模糊不堪的幻觉。男人的脸和身体被模糊,结界将他的影折射过去,变成了他与女人交缠的身体。
并不隔绝声音的结界,也将声音所隔绝,他肯定听不见寒哥的声音。
他在将女人压在自己的结界之上,他们的肉体交缠,古铜色的肌肉与她白润的身子缠着,他的鸡巴——
啊。
鸡巴插在她的骚逼里,狠狠地干着。
不知道为何,他肯定不是像寒哥那么凶暴,他也不会这个姿势,他想把女人抱在怀里,正面看着她。
这样,就可以注视着她,看着她的眼睛里涌出泪水,涌出他施加的快乐,情欲,涌出……
他的……
他的什么?
闻絮风恍愣地看着女人。
——他想不起来。但是他固执地认为,那应该是两个字或者一个字儿。
“我……我不行……”一旁另外一个声音,将闻絮风拉回现实。穆世杰脸色相当难看,反正绝对不是他平日那样阳光的模样,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重盔,“这个刺客……她……她……”
太过单纯的男人从未见过这样的情况,更没有切身经历过,他的意识过滤不出有效可以表达心情的词句,求助性地转过头看向一旁的闻絮风,“她怎么这样……”
穆世杰的几个字。
像点醒了闻絮风。
他脑子里逐渐清醒地,符合逻辑的,是“恨意”,“恨”。毕竟这个女人,是……来差点要了他命的刺客。
所以。
就算两人之间没有结界、没有别的什么阻碍——他们真就能袒彻地四目相对,目光交汇的尽头那两个字。
只能是恨意。
……
穆世杰此时很是崩溃,他现在满心只有后悔。他有一万个后悔的因素,却没想到,现在脑子里最后悔的,只是一件事。
他为什么要穿重甲呢?他的性器不知什么时候硬了。本来天壤的制服就紧,平时鸡巴软着时候还好点,硬起来肯定很勒,但好在布料都是特制的所以还好点能忍。可重甲就不一样了——这玩意儿贴身带着,作为护身法宝严丝合缝地符合他身材的每一个角落,包括他的裆部。
毕竟打架杀人性器也不会勃起啊,族里炼器师给他定做重盔的时候,也不会考虑这个啊。
可他妈现在硬了,勃起的性器尺寸大的夸张,却被重盔严实地压着,又沉又狠地勒着他的性器。
疼。命根子从来没有这么疼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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